第249章 我們的世界我們只要快樂(第2/2 頁)
一個,他也許是在場所有打工人裡最卑微的一個,想在這五彩斑斕的世界裡的找一點屬於他的亮光,就在這一點點大的舞臺上。
半小時前把他罵得像狗一樣的寶子,依然把那最亮眼的位置留給他。
男孩站在舞臺下,臺下的小夥伴們也看到了姍姍來遲的主唱,趁著旋律的間隙,鼓起掌,宋寧這才看到在臺的一側站著一個年輕的男孩,便悄悄下了臺。
男孩低垂著頭,站上臺,隨著旋律接唱了宋寧還沒唱完的歌詞。
男孩的嗓音猶如低音炮一般,充滿了獨特的魅力和吸引力,低沉而有磁性。
這歌詞裡,唱的也是他。
男孩把椅子移到身後黑暗的角落,升高麥克風,身後的隊友見狀,默契地調整節奏,二話沒說,默契地像打了雞血般,啟用了他們的血脈,鼓手揮起他手中的鼓棒炫了一段,現場頓時燃了起來。
也許是宋寧的情感鋪墊得太豐滿,在場的小夥伴的情緒觸底反彈得更加高漲,嘴角上的酒水和淚角上的淚在激情中揮散。
去他媽的工作,去他媽的加班,去他媽的職業道德,我們的世界,我們只要快樂。
鼓聲,吵得許依一的腦子嗡嗡地響,她抱著許凌凌從人群中擠出,撤出荷年。
天已黑盡,荷年外的路上多了許多拖著疲憊的身體下班歸來的打工人,路過時他們會駐下腳步多看幾眼,聽一聽荷年裡傳出來的歌聲,有的人乾脆捧著麻辣燙站在門外的臺階上,看著玻璃窗裡的人。
門口還架著一個Kt板,簡單粗暴的幾個字:《我們的世界》。
許依一原本以為《我們的世界》是他們的口號或是歌名,卻沒想到,是他們的樂隊名字,荷年裡,他們的畫風與宋寧在臺上時的完全兩種極端的風格,已近癲狂。
他們都是來自不同階層的人,過著不同的人生,由寶子引線,就地畫一個圈,那就是他們的世界,可以哭可以笑可以癲狂。
這是許依一無法融入的世界,卻是她能理解的狀態,那音樂不屬於她,可是酒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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