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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雕刻?司馬恣不知道。
月西樓見司馬恣一點反應也沒有,又續道:“她書畫出色。她的字遒勁雋逸,如清風出袖,明月入懷。她的畫栩栩如生,瑰麗韻雅,入木三分。”
書畫出眾?沒見過,司馬恣也不知道。
月西樓見這男人還是沒反應,不由有些著急。他說的是大家都知道的令長煙的本事啊。再想想吧,對了,她會制壎,還教西嶺辰吹曲,音律定是了得。遂道:
“她音律了得,還會制樂器。”
音律了得,這個司馬恣知道,唱歌跳舞彈琴,全都很好。會制樂器嗎?他不知道。
月西樓見司馬恣總算點了點頭,又更努力的回想起來。有了,他道:
“如果她沒換的話,她有個手工很蹩腳的荷包,蠻奇怪的,她那麼手巧的人,卻用了個繡工一塌糊塗的荷包。”
月西樓見司馬恣又點了點頭,看樣子是沒錯了,又想了想,略有些羞澀的說道:
“還有,還有就是她身上有股子曇花香味,很特別。”
他見那男人略有點兇的看著他,於是兇巴巴的說道:“在她身邊三尺就能聞到啊,不信你現在聞聞,還有那股子味道呢。”
司馬恣當然知道,他就是不太喜歡剛才這個少年說話的那種感覺。
“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你要是想知道,可以去問西嶺辰。”月西樓繼續不怕死的說道。他很明顯的看到那男人皺起了眉頭。
西嶺辰?西嶺國的那個少年賢王?他和小三又是什麼關係?算了,現在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
“嗯,大概是的。你是誰?”司馬恣問道。眼前的少年,容貌出眾,衣衫華貴,衣飾是月沼國的式樣,他是月沼國的來使吧,不過怎麼會在這偏郊呢。
問自己是誰?他還不知道他是誰呢?月西樓幡然醒悟。自己救了他,他還沒道謝呢。而且,他既然抱著令長煙,怎麼會不知道她是誰呢?想到這裡,他質問:
“好像你應該先告訴我你是誰吧。我救了你,你不該道謝嗎?雖然你救了令長煙,可是你怎麼會不知道她是誰呢?難道,你也是奉命要搶她領功勞的?”
“我是司馬恣。我認識她的時候,她失憶了,不知道自己是誰。”司馬恣苦笑道,“還有就是,剛才謝謝你。”
這樣啊,明白了。見司馬恣真的道謝了,月西樓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舉手之勞,我總不能見你被女人欺負吧。”“我叫月西樓,是月沼國的皇親,這次是出使赤炎,慶賀你們女帝登基的。”司馬恣嗎,他知道的,月沼國人都知道赤炎邊城有個攝魂將軍,原來就是他呀,眼睛真的很漂亮呢,容貌和西嶺辰有的一拼呀。哎呀,他都想的什麼呀,月西樓又開始浮想聯翩了。
“聽我說,現在有人要陷害令長煙,你能保護她嗎?”司馬恣打斷了月西樓的思緒。他現在不能帶她回赤京,只怕他的身邊現在也佈滿了眼線,他不能拿她冒險。眼前的這個月西樓,如果他沒看錯,他很喜歡令長煙,月沼的來使馬上就要回去了,那麼他能將她帶回月沼暫避一陣吧。
“為什麼有人要害她?還有,她為什麼還是不醒啊?”月西樓不解的問。
“她中了十日醉,這期間都是昏迷的,不過沒什麼大礙,到時就會醒的。”“只是她得罪的是赤炎女帝,你敢保她無恙嗎?”司馬恣正色問道。
“敢啊,為什麼不敢。”不就是赤炎的女帝嗎,那個笑起來假假的女人。太女姐姐早說過她不是好人。何況令長煙也算是自己的朋友呢,救她是肯定的,難不成還讓她失憶了,然後被害死在這赤炎?他也正色道:“你放心,我定可護她周全。”
“如此,她的周全交給你。”司馬恣狠了狠心,用力的抱了下懷中的女人。他不捨,非常的不捨,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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