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2/3 頁)
我微眯著眼睛看著面前的那一張臉,又慢慢地在臉上凝聚起一個淡淡地笑容,然後對方的震驚中安靜地站了起來。
原來秦昱航是專程來告訴我這件事情的啊,挺好的,而他所說的喜歡麼,可惜我永遠已不會再為任何人回頭了……
獨處走出家華麗的酒店,夜裡刺骨的冷風立刻迎面吹來,聖誕節已經過去,街上的節日氣氛依然濃厚,華麗的燈飾,熱鬧的人群,就只有我正站著的那一方角落是世上最安靜的一處。
有什麼一點一點的從天下飛舞般地飄落,冰冷的觸感打在臉上有種刺心的涼。
我微眯上眼睛抬頭望去,只見漫天白色的星星點點落伴著細細地小雨紛飛飄落,緊接著耳旁響起了街上行人驚叫歡呼。
這是……下雪了嗎?
Vages的雪,那簡直就是個奇蹟啊。
可我對此卻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因為這世上只有5%的機會發生的奇蹟也已經發生了,這又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點點零星的白雪,還沒落下便已化成水霧,迷了誰人的眼,寒了誰人的心啊……
作者有話要說:
☆、65
我在Vages渡過了讓我終生難忘的一個聖誕節,那一座極盡奢華的城市,我想我永遠也不會再次踏足。
我坐在飛機上抱著媽媽給我留下的手札本,看著手札尾頁上的一行字怔怔出神。那一行字滿滿地都是一個媽媽對自己女兒的一生給出的最好的祝福:
願我的女兒能得一心人,白首不分離。
我深吸了一口氣,仰起頭緊緊地閉上了酸澀的眼睛,顫抖著雙手合上了這本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被我帶在身邊的此生僅剩的珍寶。
人總是要這樣走過來的,不管多傷,不管多痛,所有的一切都會幻化成灰消失在宇宙的盡頭,所以向前走吧,向前走,無需回頭……
從Vages飛回波士頓,我一直躲在學校裡過著苦行僧般的生活,學習塞滿了我所有的時間,我再也沒有離開過波士頓。
回到波士頓的第二天,我已把周淮寧給我的手機郵寄到了他在戴得姆的住宅,並且再也沒有踏足過那個地方。
孤僻到沒朋友的人最容易掩飾行蹤,沒有人會注意你去了哪裡,這樣的狀態我非常滿意。
我的導師沃德先生說,我是屬於MIT的,我當然知道他這是為了更好的奴役我而說的話,我還是一如往常毫無怨言跟隨著他,並在他的引導下完成無數個任務,寫出連自己都不知道已有多少篇的論文,等到最終被他推上博士生畢業答辯會時,我依然一臉懵然。
我對數學的執著就像我曾經對那個人的執著一樣,這樣的不日不夜,可它卻只能給我片刻的安靜。那個人他從來都不屬於我,雖然一早就知道,可是從前的自己到底還是一直帶著僥倖的心理,想著自己能夠擁有他一輩子。
我知道自己必須停止下來,在那之後我開始給沃德先生代課,並在發生了某些事情後開始了工程學與心理學的課程。除了學習,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世上的知識如此之多,相對於我有限的生命,只有它是沒有盡頭,這是造物主對我最寬容之處。
期間我生了一場病,躺在校醫院的病床上痛的靈魂出竅的時候,我的腦海裡浮現了周淮寧的藏書室裡那本《回憶似水年華里》裡夾著的那一張復古色照片,彼時我終於痛哭出聲,就似要哭盡今生所有的淚水,曾經的幸福與快樂都變作最惡毒的利刃,對著我的心千刀萬剮。
就在痛得呼吸消失的那一刻,在漫天的白光裡我看見自己內心深處想念著的人,我看見了媽媽,她牽著我的手走在青石板路上,夕陽的餘暉穿過屋簷把她的側臉映得盈盈閃亮;我看見了佟嘉卉,大學第一年的那個寒假回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