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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一般擋住自己。與此同時,邦德狠狠地飛起了膝蓋。
小個子槍手崩潰了,他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無力地拍打著,試圖保護自己的小
腹。他像一頭豬那樣嘶聲尖叫著,匍匐在邦德腳下蠕動著。
那個大個頭似乎沒有把那支槍放在心上,這說明他如果不是非常勇敢,就是個
低能兒。要知道在這樣近的距離,赫克勒科克能把一個人身上的大部分物件炸個粉
碎。
邦德跨過小個子的身體,用右腳跟把他踢到身後。自動手槍高高舉起,雙臂向
前伸出,邦德對那個正在前進的敵手喊道:&ldo;站住,不然我就要你的命。&rdo;
這不僅是警告,更像是命令,邦德的手指已經開始扣緊扳機了。
那個鼻子像膿皰瘡的傢伙沒有照著做。相反地,他用蹩腳的俄語建議邦德和他
的母親幹那亂倫的事兒去。
邦德幾乎沒有看見他轉身。這傢伙比他估計的更高明,而且非常迅速。
他剛一轉身,邦德就舉著自動手槍跟著他動了。只是在這時候,他才感覺到右
肩一陣不自然的劇痛。
剎時間,劇烈的疼痛使邦德暫時失去了平衡。他的雙臂垂下了,而膿皰瘡鼻子
的腳抬了起來。邦德認識到,你對人的估價不可能總是正確的。這裡是一個活生生
的、真正的貨色‐‐一個受過訓練的殺手,既準確又有經驗。
就在認識到這一點的同時,邦德意識到了三件正在同時發生的事:他肩膀的疼
痛;他的槍被對方一腳踢得飛出了他的手,砸在牆上;在他身後,那個小個子正在
逃到樓下,他的呻吟聲隨之也愈來愈遠。
膿皰瘡鼻子正在逼近,一隻肩頭下垂,身體側向一邊。
邦德向右靠著牆壁迅速後退了一步。他移動的時候一眼看見了那件使他肩膀疼
痛的東西。
一把八英寸長的刀插在門楣上,刀把是角制的,刀刃一直彎曲到刀尖。
這是一把剝皮刀,就像拉普蘭人十分熟練地用來剝下馴鹿皮的那種刀。
邦德往上一伸手,一把抓住了刀柄。他的肩膀已經痛得麻木了。他迅速橫跨到
一邊,右手緊緊握住了那把刀,刀刃朝上,大拇指和食指按照格鬥手法握住了刀柄
前端。他們一向教人採取向前刺殺的姿勢,決不要大拇指朝後握住刀。決不要用刀
進行防禦,永遠要進攻。
邦德轉過身,正好和膿皰瘡鼻子臉對著臉,同時膝蓋彎曲,一隻腳伸在前面保
持著身體平衡。這是拼刀子的標準姿勢。
&ldo;你剛才說我母親什麼?&rdo;邦德用比他的對手更為純熟的俄語咆哮道。
膿皰瘡鼻子笑了,露出一口黃牙齒。&ldo;現在就讓我們瞧瞧,邦德先生。&rdo;
他說的是一口拙劣的俄語。
他們互相繞著轉圈子。邦德踢開了一把擱東西的小椅子,好讓他們兩人有一塊
更寬敞的決鬥場。膿皰瘡鼻子拿出了第二把刀,在手裡扔過來又扔過去,腳底下一
直不停地靈活移動著,縮小著圈子。這是一個大家都知道的迷惑對方的策略:讓你
的對手不停地猜測,把他引誘到你跟前來,然後是一記猛刺。
來吧,邦德想道,來吧;過來;更近一些;到我跟前來。膿皰瘡鼻子正是這樣
做的,一點也沒有注意到繞圈子繞得太近的危險。邦德的眼睛緊緊盯住了大個子男
人的眼睛,他的全部感官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