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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護花隨行。」
水盈盈端起一杯酒道:「賤妾這裡先領情了。」
譚家奇端起酒杯,心中暗道:「此女口風奇緊,要想從她口中探出一些什麼,只怕不是容易的事,何不盡了杯中之酒,如果酒中有毒,我雖難逃身受毒傷,但卻可揭穿她的偽裝。」心念一轉,竟然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水盈盈微微一笑道:「難得呀!譚大爺,你不怕酒中有毒嗎?」
譚家奇道:「得姑娘這般美人垂青,死而無憾。」暗中運氣,默查內腑情形,竟是毫無異樣之感。
水盈盈道:「好!譚大爺既然放開了胸懷,賤妾極願捨命奉陪幾杯。」
譚家奇道:「在下力難勝酒,而且酒後無德,還是不喝的好。」
水盈盈喝了幾杯酒,臉色更加嬌艷,聞得譚家奇挑逗之言,淡然一笑,道:「可惜賤妾尚是清白之身,不能同君枕蓆,譚大爺既然提了警告,賤妾也不便再勉強勸酒,撤去酒席,賤妾奉陪譚大爺下盤棋如何?」
譚家奇找不出一點頭緒,心中十分急悶,面對著如花似玉的姑娘,也不好發作出來,但心中又覺出有幾點可疑之處,可惜是那樣的模糊不清,除非藉故變臉,但很難想得出逼問良策。當下搖頭說道:
「在下既已見識過姑娘,心願已償,就此告別。」
水盈盈訝然說道:「此時不過初更,譚大爺不覺走得太早了嗎?」
譚家奇道:「在下押送一趟暗鏢,儘是名畫古玩,如有遺失,如何向東主交代,此地道上朋友,雖和敝東主都是故舊,但也不便太過大意。」
水盈盈道:「譚大爺有此重任在身,賤妾也不便強留了。」
譚家奇霍然站起身子道:「承蒙姑娘酒席款待,譚某是極盛感情!只可惜局中事情繁忙,無暇留此常伴妝檯,區區薄禮不成敬意,還望姑娘笑納。」探手人懷,摸出了一疊金葉子,隨手放在桌上。
水盈盈目光一掃,估計金葉子約有三十餘兩,急急說道:「初次見面,譚大爺又是匆匆而去,賤妾如何敢受這等重賜?」
譚家奇哈哈一笑,道:「幹我們這一行,終日裡都是在刀口之下生活,說不定在哪一大,遇上了武功高強的綠林大盜,只怕要落得血染黃沙,留下金銀,也是無用,姑娘如不嫌少,那就留著用吧!」
水盈盈道:「譚大爺既如此說,賤妾就恭敬不如從命,我這裡拜領顧賜了。」說罷,水盈盈深深一福。
譚家奇心中暗道:「我白白用去數十兩黃金,卻是一點頭緒也未找出,何不藉故試試她是否身具武功?」心念一轉,借著還禮之際,突然伸出手抓住水盈盈的右手。
玉掌人握,心中怦然一震,只覺那滑膩的玉手柔軟著棉,一陣幽幽香氣,迎面撲來,燻人慾醉。水盈盈輕輕一螫柳眉兒,眼角間泛升一股羞喜之色,柔聲說道:「譚大爺,太重了,賤妾弱軀,如何能當得譚大爺這股氣力。」
婉轉清香,加上那撩人媚態,譚家奇雖然是不喜女色的江湖豪客,但面對這樣一位絕世無倫的玉人,亦不禁心旌搖擺,難以自持。水盈盈口中雖然呼疼,但人卻不讓避,反而緩緩向譚家奇懷中欺來。
譚家奇一點理智未混,趕忙長吸一口氣,壓制下內心升起的綺念,手中突然又加了兩分力量。只聽水盈盈啊喲一聲尖叫,道:「譚大爺,痛死我了。」身軀向前一欺,倡人譚家奇的懷中。譚家奇急急鬆開五指,扶住水盈盈嬌軀說:「在下為姑娘秀色所惑,一時間忘其所以,姑娘不要見怪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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