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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衣童子應聲奔去,接過白箋卷好,塞人那健鴿翼下的竹筒之中,開啟室門,放去健鴿。田文秀雖然暗中留神那金道長的手勢,但因相隔過遠;無法瞧出那金道長寫的什麼。」
金道長緩步走了過去,笑道:「本座有一件事,實是想它不通。」
田文秀道:「什麼事?」
金道長道:「閣下不似膽小畏死之人,不知何以不肯逃走?」
田文秀一時間揣摸不透他言中之意,緩緩應道:「在下答應了那位燕姑娘,絕不逃走……」
金道長低說道:「可是那位燕姑娘早已不在此地了。」
田文秀心中暗道:「聽他口氣,倒是有著鼓勵我逃走之意,這萬上門中人物,當真是神秘難測,叫人猜不出他用心何在?一時間,倒是不便接日。
金道長笑道:「你和咱們萬上門無怨無仇,敝上又是一位心地仁慈的人,殺你雖然無害,可是也無益,只要你今後不和萬上門作對,不洩漏今日所見之秘,你就可以走了!」
田文秀一向智計過人,但此刻卻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呆了呆,道:「道長之意,可是說在下此刻可以走了?」
金道長道:「正是如此,但最好是從今以後別再和咱們萬上門作對,嚴守所見之秘。」言罷,登上雲床,一揮手,道:「可以去了。」閉上雙目,盤膝而坐。
但聞呀然一聲,室門大開,那青衣童子站在門口,說道:「閣下請吧!」
如是換了旁人,必然會藉機急走,生恐那金道長夜長夢多,改。變了主意,但田文秀為人精細,不肯鹵莽從事,覺得這金道長在片刻之間,態度忽然大變,這其間必然是別有緣故,關鍵就在那健鴿帶來的一封密函之上。
他愈想愈覺不對,只覺其間疑竇重重,費人猜測,不可不小心從事……
只聽那青衣童子說道:「此等機緣,甚是難得,閣下怎的還不走呢?」
田文秀淡淡一笑,道:「在下還有一位同伴,被囚於那假山之下的密室中,咱們武林中人,講求是義同生死,患難與共,他既然被囚,在下豈可獨自離去?」
青衣童子怒道:「你這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放你一個也就是了,還要來管別人生死。」
田文秀道:「如是隻放在下一人,在下是寧可不走。」
青衣童子道:「不走也就算了。」
田文秀突然向後退了幾步,坐在一張木椅之上,閉起雙目,連望也不再望那青衣重子一眼。
這當兒,突聞一陣急促的步履聲,傳了過來。只聽浮閣門外,傳進來一個嚴肅低沉的聲音,道:「大護法呼延光,求見行令堂主。」
田文秀心頭一震,暗道:「看來這行令堂主的身份不低。」
那青衣童子面色冷肅,望著田文秀欲言又止。
田文秀低聲說道:「在下和那呼延大護法十分熟悉,不知在下在此方不方便?」
那青衣童子還未來得及答話,室外又傳來一個急促的聲音,道:
「第一路總探,萬裡追風劉飛,有緊急大事,求見行令堂主。」
田文秀心中暗道:「難道丐幫已然查出失藥之事,為萬上門所為了嗎……」
心念轉動之間室外又響起一個沉重聲音道:「長安行宮四周,已發現武林人物出現,恭請行令堂主裁決。」
片刻之間,連續傳來了警報,那青衣童子顯然有些張慌失措,不知如何處理才好。
但他卻有他的對付辦法,未想出處理辦法之前,對這些連續傳來的緊急警報,一概不理。
田文秀心中大感奇怪,暗道:「這等緊急之事,難道那金道長,就聽而不聞嗎?」
田文秀心中一動,一個新起的念頭,突然由腦際間閃過,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