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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時雪的臉色有些差,宛如一片脆弱的雪花,「是我識人不清,差點害了你。」
明珠還在想這件事和仙尊有什麼關係,一個不設防就被拉入他的懷中,她先是呼吸停住,然後羞澀地垂下了頭。
仙尊的懷抱極其溫暖寬闊,讓她無比貪戀,甚至覺得就這樣站著一整天也沒關係。
可惜……
仙尊啪嗒啪嗒掉的鼻血有點煞風景……
時雪仰著臉,恨天恨地恨自己,「明珠,今天是不行了,你先走吧,明日再來找我。」
他貪圖修行速度,日夜兼修,以為最多是修為暴漲,讓經脈難受些。
沒想到合歡道的道義非常狠辣,所有的修為都要透過交換而得來,如果你別的地放不釋放,就會透過其他地方來釋放。
時雪這幾日鼻血流乾不說,整個人還汗淋淋的,只要想起明珠就心癢難耐,幾次都忍不住對躺在床上無知無覺的明珠親親抱抱。
方才,他正是從明珠養病的地方溜達回來的。
明珠走了幾步,他的心情跟著沉到了谷底——他捨不得明珠。
他情不自禁邁開腳步,不成想明珠又扭過頭來,他不得不停下,假裝無事發生。
「師尊,弟子還想起來一件事……」明珠的眼神像只流浪貓般警覺。
時雪移開目光,強裝淡定,「何事?」
「姨姨,早就死了,那您之前見到的姨姨,又是誰呢?」明珠眯起眼睛,觀察著他。
很好,眼神慌亂飄離,仙尊果然有問題。
時雪板著一張極美的面孔,眉頭輕皺,一本正經道:「我大概是被人騙了。」
明珠踏近了幾步,把他逼到石床的邊緣,享受著讓清冷仙尊破防的快感,「誰能騙得過仙尊您呢?」
時雪的眼皮跳得厲害,不知不覺流露出一絲弱弱的氣質,讓明珠想狠狠地欺負他。
時雪忽地想起話本子裡的內容——讓自己的女人閉嘴的最好辦法……
他的喉結動了動,盯著明珠乾裂的嘴唇發呆。
「師尊?」明珠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時雪抓住那隻不安分的手,握在懷中,暗啞道:「你走吧,明日再來找我。」
但那隻白似冰雪的手卻不肯放開半分。
明珠扭頭看了眼外頭,低聲說:「這裡只有您和我……我想您了。」
她明眸閃動,說話時露出兩排貝殼般的圓潤牙齒,還有她鮮紅的唇舌。
時雪覺得自己撥出的所有氣息都是燒灼著的,「明珠……」
我想您了。
多簡單的一句話,卻成為了壓垮時雪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他再難忍耐,把明珠徹底圈進了懷抱。
明珠驚詫地低下了頭,原來那衣服是平整熨貼的,凹凸不平的是仙尊的身體啊!
她發呆的功夫人已經被拉到了石床、自己親手鋪好的小褥子上。
急切的吻落在她的下巴和鎖骨上,明珠望著石頭牆,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小把件一樣被仙尊把玩在手中,正面把完了還要把背面。
這一天過得極其漫長,耳鬢廝磨間,明珠突然理解了白雪嘴角的那抹笑是什麼——那是等著看她倒黴,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壞笑!
第二天,明珠顫顫巍巍從石床上翻下來,雙腿打顫,走一步都艱難到像是要登仙了。
她揉著自己紅腫不堪的膝蓋,總算知道了白雪讓她多帶幾床被褥的用意。
兩張褥子真的有點不夠,硌得她膝蓋快裂了。
她回頭,時雪頭髮散亂,渾身的肌膚都像是雪那樣白皙透亮,如同最美麗的珠寶般珍貴,他的身體掩在被子之下,露出一點腰部,而就是這看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