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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腦迴路太過清奇，蘇樂生終於知道姜浩為什麼每次語文閱讀理解都不及格了。

姜浩卻把蘇樂生的沉默當做一種否認：「不是吳靜那就是謝瑤，但是謝瑤是班長她們那一撥的，你要喜歡她我們可能做不了朋友了……還是說其實是隔壁班的？要不然……」

「難道你喜歡的其實是我？」

蘇樂生：……

他哭笑不得，還沒想好該怎麼對姜浩解釋這件事，手機就又震動起來。

還是梁頌的微信。

l：我會的！

l：【可憐】你今天還難受嗎？

su：還好。

蘇樂生按了按眉心，忽然想起一件事。

su：你身上的味道是什麼？

l：什麼味道？

su：木質香混著柚子味，你自己聞不到嗎？

l：你說那個啊？

梁頌配了個哈士奇笑的表情包，蘇樂生幾乎能想像到他在網路對面的表情。

l：地攤香水而已。

香水？

蘇樂生看著梁頌的回覆一怔。

也不知道這香水裡都有什麼成分，這麼讓人上癮。

還是說他當時被亂七八糟的資訊素味道沖昏了頭，稍微聞到一點好聞的味道就會覺得舒服不少？

不過仔細想想，這種味道的香水應該蠻多的。回頭上網查查最便宜的多少錢，下個月自己咬咬牙攢一攢，也許能買一瓶。

畢竟被資訊素折磨的感覺太難受了。蘇樂生撐著額頭看向窗外，一片烏雲擋住原本明媚的陽光。樹葉上漾著的金光消失了，看上去一點生機也無。

他不知道，在好幾公里外的一間寬敞明亮的大平層裡，梁頌正看著自己一片空白的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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