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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柳致知是無意間做到,他自己並不清楚。
第二天早晨起來,柳致知感到自己修為又進了一點,便在門前吞納了一口太陽初升的紫氣,走了一趟劍術。
九點多鐘,山下上來一群人,中間是一個四十多歲的雍容貴婦,面板白晢,看上去不過三十出頭,一身淡紫繡花無臂旗袍,戴一串翡翠珠串項鍊,耳垂上卻是白金藍鑽耳墜,頭髮自然挽成髮髻,束髻卻是藍寶石細碎鑲嵌的淡黃絲帶。手腕上和田羊脂玉的手鐲,撐著一柄淡青描繪的油紙傘,顯得雍容而不張揚。
旁邊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男子,上身卻是一件休閒式的西裝,用料講究,做工jīng致,顯然是名家專門製作,裡面淡sè條紋襯衫,沒有扎領帶,手腕之上卻是一款名錶,手指之上戴著一個翠綠翡翠戒面的戒指,帶一付金絲茶sè變sè眼睛,英俊撒脫,卻有資格成為少女夢中的情人。
其他人顯然是陪同人員,一個個都很乾練,身上有一股軍人之風。
此女一到門前,看到阿梨的娘,立刻熱情打招呼:“弟妹,這些年苦了你們娘倆,想好了嗎?當年事我們家不對,現在老兩口也想明白了,想接你們去團聚,有什麼要求只管提!”不用說,她是黎盼天。
“我什麼地方也不想去,只要你們不來打擾我就行!”阿梨顯然心中結還未解開。
“阿梨,請客人屋子坐。”阿梨的娘說到。
大家入內,黎盼天發現今天多了一個人,望著柳致知,問到:“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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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三尺冰寒非一日,難解心中結
“柳致知。”柳致知淡然地說到。
黎盼天生活在高幹之家,她自身也是領導,長期下來,自然有一種氣勢,不過在柳致知面前,什麼也不是,懾於氣勢者,往往是有名利心的,或有權yù之人,或自身弱小而生恐懼,柳致知不屬於這些人,他是一個求道者,世俗間的貴人在他心中,不過是過眼煙雲,根本不上心。
“阿哥是我的情郎!”阿梨自豪地宣佈。
此話一出,兩個人的臉sè都微變,一個是黎盼天,一個是旁邊的年青人。
阿梨是苗女,敢愛敢恨,她心中有柳致知,不像漢家的規矩,自然宣告給大家。
黎盼天沒有想到阿梨冒出一個情郎,阿梨是弟弟的血脈,她心中不自覺認為自己家中人高人一等,談婚論嫁當然配得上黎家才行,而這個柳致知是阿梨以前交往,這個地方有什麼大出息的人。她忘記了黎家以前也不過是普通的苗民,又有什麼高貴出身。
而旁邊那個年青人,是她夫家子弟,算是她的侄子,叫劉徵君,這次帶他來,也有一種促成他與黎梨的姻緣的意思在內,豪門貴戚之間關係複雜,就是現代,這種以婚姻為紐帶的關係也算是一種比較牢固的同盟關係。
劉徵君在來之前,心中還是不太願意,但為了家族的利益,他也知道,自己的婚姻很難自主,這也是他們這一類人往往追逐美sè,包養明星,好似真正紈絝一樣,實際上也算一種發洩。
當他見到黎梨時,心中怨氣頓時煙消雲散,他甚至感到以前白活,這才是他心目中的女子。
但是黎梨卻不願認祖歸宗,他甚至準備好了許多說辭,準備勸服黎梨,取得對方好感,今天還未得到施展,黎梨卻憑空冒出一個情郎,他當時覺得如雷轟頂。
再看向柳致知時,他的目光中不自覺帶上一種狠毒,恨不得一指將柳致知捏死。
柳致知當然感覺到了這一切,眼中也是厲芒一閃,可以說阿梨是他的逆鱗,當rì在廬山時,聽說賀家對阿梨不利,不顧危險,出yīn神飛渡萬水千山救援阿梨,回到廬山,更是夜入賀家人所在之處,將賀家與此相關老一輩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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