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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靖朝閉上眼,「自然,自然是願意的。只是,那種情況下&ot;雙唇忽然一涼,他再也沒辦法說話。錢靈的雙臂緊緊的纏著他精瘦的肩膀,腦海中再也無法組織語言,才吞下肚的酒精燒灼般在腹中湧起一股無名火,他情不自禁的反客為主,借著軍大衣的遮擋,把錢靈抵在車壁上親了好一會兒才鬆開。」
「這不就得了。」錢靈舔了舔嘴唇,彷彿吃飽喝足的花貓般慵懶,「想那麼多幹嘛,但行好事,莫問前程吧。」
這個酒香四溢的吻確實挺特別。錢靈轉過身,慢條斯理的拭去唇邊殘留的一抹水痕。記得上輩子曾經參加過一檔綜藝節目,恰好和一位在圈裡比她咖位高的多的姐姐分到一間房。本來她這種青春偶像對於業內女魔頭一般美艷風情的一線女星心存敬畏,沒想到幾天下來,兩個人淡忘十幾歲的年齡差,倒處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你會在喜歡上自己系裡的搭檔嗎?」結束了一天的拍攝回到房間,錢靈眨巴著大眼睛,好奇的問坐在桌前卸妝的美麗女郎。
「會呀,雖然圈裡的人多半不靠譜,不過難得遇到一個喜歡的,及時行樂吧。」美人風情萬種的把捲髮撥弄到耳邊一側,用一隻鑲滿水鑽的大髮夾定住,「多大點事兒啊,小妹妹,放輕鬆些。」
「可是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歡我。」
「那就想方設法讓他迷戀上。」美人爽快的打了個響指,「你們有吻戲嗎?」
錢靈鼓起勇氣點了點頭。
「哈哈哈,那就行了。記得拍吻戲前喝一點酒,最好是那種帶著花果甜香的,保證一撩一個準。哪怕導演採用借位的辦法,相信我,對著一個意亂情迷、連呼吸裡都帶著醉意的美人,沒有男人會把握的住。」
錢靈抱著膝蓋,思來想去一整夜都沒閤眼,直到綜藝結束都沒能做決定。等回到劇組和那位男演員拍戲的時候卻發現他身上還殘留著女性特有的香水氣息,她一下子如洩氣皮球般私下裡再也不敢和他聯絡,更別說用酒精來勾引他。
上輩子青春中少數幾次啼笑皆非的暗戀想起來都荒唐無比,錢靈裹在軍大衣中暗暗的想,冥冥之中命運讓他穿越回七十年代,會不會也是給她一次補償青春的機會。
只是這年頭物質條件太差、民風也太保守,還是在任何行動都要聽指揮的軍隊大營裡,想做一點兒出格的事都得三思而後行啊。
錢靈冥思苦想的頭疼,乾脆歪在盧靖朝懷裡,瞪著大眼睛發呆。盧靖朝攔著少女嬌柔的身體,渾身彷彿火燎般燥熱起來。他拿起水壺,狠狠喝了幾口涼水,才把腹中的無名火壓了下去。
為了在高原上保持體力,整個車廂中的戰士們幾乎沉默了一整天。午後車隊終於艱難的翻過了山頂,順著公路盤山而下,海拔也隨之緩緩下降。
車廂中的空氣開始慢慢回暖,呼吸也逐漸平穩下來。大家彷彿在漫長的冬眠之後瞬間甦醒,有一搭沒一搭的開始聊天和調笑。周航看著身邊女生們恢復了嘰嘰喳喳的秉性,也笑著問湯夏和魯淑儀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之類的。
「難受死了。」魯淑儀嘟著小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好像有巨石壓在胸口,喉嚨也被人卡著,上氣不接下氣的喘。難受的要死還不能劇烈掙扎,生怕把腳上的傷口弄裂了。」
「我也是。」湯夏揉了揉眼睛,「整個人都快飄起來,肚子裡翻江倒海卻也吐不出什麼來。唉,真不知道當年修公路的戰士們是怎麼過來的。」
周航沉默了。他之前在基層的時候就聽營長說過修公路的事,那時候可謂是全軍動員,地方上也招募了不少民兵。塌方、雪崩、風沙,有不少正值壯年的漢子都被沿途的惡劣天氣奪去了生命。向來不苟言笑的營長抹了抹眼中噙著的熱淚,用低沉的嗓音緩緩陳述著親眼目睹的一切。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