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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衛捉拿進京,扔到了詔獄裡窮治他戰敗、貪汙、行賄、立祠等罪名。最後判了一個斬監侯,現在正在監獄裡等死,皇帝勾朱後馬世龍就會被送上刑場斬首。
“孫大人怎麼會保這種無德小人?”
“聖上,馬世龍將門出身,沒有受過聖人教化,士大夫投入閹黨地尚且不計其數,又怎麼好苛求他一個武將呢?”孫承宗頓了一頓,又苦口婆心地說道:“聖上,耀州一戰實非馬世龍之過,主要還是老臣無能,讓軍中有了分歧不和。馬世龍乃是寧夏宿將,積功至都督同知,後來老臣親自為他請了右都督和尚方寶劍,看中地也是他的才具而不是德行。”
“既然如此,朕就依孫卿家所言,讓那馬世龍出來戴罪立功吧。”
“老臣先代馬世龍謝聖上恩典,他一定能為國出力的。”
在歷史上,馬世龍倒是再也沒有讓孫承宗失望,他出獄後很快就開始給孫承宗出謀劃策,在重新穩固京畿態勢中也出力不少。遵永戰役結束後,孫承宗又保舉馬世龍回到甘肅去抵禦蒙古入寇。在那裡馬世龍也屢立大功,曾一年而告三大捷,共斬首一千八百餘具。數年後馬世龍病死時,他已經積功為太子少保、左都督了。若孫承宗無此胸懷度量,馬帥又豈能重振官聲,安享天年呢?
十一月初五,崇禎詔令山西、陝西、河南、山東各處軍隊勤王。
此時在登州,福寧軍的船隊正在陸續到來,已經有一萬陸戰部隊抵達,黃石藉口補充物資,待在登州等待著直隸方面的訊息。
“楊兄弟,你還在懷疑參謀司的推斷麼?”
私下裡金求德又聊起這個問題,楊致遠曬然道:“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
“打個賭如何?我賭袁崇煥會開關縱敵。”金求德笑了一下,楊致遠和張再弟的賭約他也有所耳聞,金求德晃動著一根手指:“你要是真的不信,那敢不敢賭一百兩銀子?”
崇禎元年十一初六,京師。
馬世龍出獄後的第二天就趕來拜會孫承宗。他進了門後看見孫承宗親自出來迎接他,當即就跪在地上叩頭:“閣老,罪將給您見禮了。”
“請起,世龍請起。”孫承宗一把將馬世龍從地上揪了起來,笑呵呵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不多說了,世龍趕快跟老夫進來吧。”
孫承宗一手拉著馬世龍就往屋裡走。馬世龍很有些不好意思,跟在孫承宗背後喃喃地說道:‘閣老,罪將以前多有冒犯,還請閣老恕罪。”
“吃一塹、長一智,世龍你記住教訓就好,以後朝堂上的事情你少摻乎,武將麼,還是靠打贏仗、憑自己本事說話才是正途啊。”
“閣老教誨,罪將一定銘記在心。”馬世龍這次受了不少罪,坐了一年多的大牢,還幾乎被斬首,人也變得憔悴起來。
孫承宗帶馬世龍進屋以後,簡要地交代了一下當前的局面,然後就坦然說道:“世龍,以你之見,當如何處置為好?”
馬世龍昨天被放出來的時候就聽說是孫承宗保的自己,而且他也知道孫承宗找他大概所為何事,因此馬世龍在來之前也做了一點準備。不過很多軍事上的機密情報事先馬世龍還是不知道,現在孫承宗告訴他以後,馬世龍又思考片刻才回答說:“閣老,以末將之見,當集中兵力緊守薊州、三河為第一要務,通州反倒尚在其次。”
“嗯,說說看。”
“閣老分兵把守通州、三河、薊州固是妥當,但現在援軍尚未大至。官兵兵力尚少,我們最重要的就是把建奴大軍堵在薊東,然後把守三河周圍的各個渡口,以防建奴小股遊騎流竄。”馬世龍發現目前能調動的軍隊比他想象的要少得多,不禁有些急躁起來,忍不住問道:“閣老,守遼必守薊,此戚帥所定之成法,怎麼現在薊鎮竟然削弱如此啊?”
拿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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