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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詛咒已經被祓除了嗎!」
悄悄收回了後退半步的動作,點頭:「鮭魚鮭魚。」
松友雅人:「……」
完全,聽不懂。
他深呼吸兩下,現在也不在乎狗卷總是說些讓人聽不懂的詞語了,憐愛地瞧著這個「劫後餘生」的少年:「太不容易了,狗卷君你是怎麼祓除掉那隻詛咒的,那可是一級啊!」
話聽到這裡,狗卷棘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這個輔助監督可能沒有看過他的資料,不然應該不會表現得這麼擔心自己。
他想了想,摸出手機打出一行字,拿給松友雅人看:
【我是咒言師,準一級。】
咒術師的術式分成很多種,咒言師便是其中之一。狗卷棘的術式有點像小說裡的言靈術,言出必行,出口即詛咒。為了防止無辜的人被他的咒言傷害,日常生活中他只說一些飯糰和食物的名字來代替自己的想法。比如「鮭魚」等於「是的」,「鰹魚乾」等於「不是」。
如果這樣還是不能溝通,他就會像現在這樣選擇用手機打字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松友雅人聽完:「……」
小丑竟是我自己。
幾分鐘後,松友雅人把現場收尾工作做完,開車送狗卷棘回學校。他還沉浸在剛才的尷尬中不知道要說什麼,狗卷棘也沒有在意,靠在後座上盯著窗外發呆。
回到高專後還能睡一覺,然後下午訓練一會,訓練完可以去找「那個人」。
他在心裡盤算著時間,「那個人」一般會在店裡待到晚上八點,這麼算下來,今天他還能見到他三個小時。
計算出這個結果,狗卷棘露出一個小小的笑容。
現在正值上學和上班的早高峰,街道擁堵,饒是松友雅人車技再精湛,也不得不以龜速前進。狗卷棘的視線虛虛落在窗外,街邊有不少穿著制服的少男少女,三三兩兩的站在一起,看起來朝氣十足。
他摸了摸自己的制服釦子,目光忽地一頓。
只見在人群中,一個穿著不知道哪個學校校服的少女正小心翼翼地避開人流,她神色緊張,時不時回頭看一眼,彷彿身後有什麼東西一般。
少女拐到一條小巷前,動作遲疑了一下,慢吞吞地走了進去。
狗卷棘看清了跟在少女身後的「東西」,眼睛一眯,拍拍松友雅人的肩膀:「明太子!」
松友雅人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下意識踩了腳剎車,回頭,只來得及看到狗卷棘開啟車門跳下去的動作:「欸——狗卷君?!你去哪??!」
狗卷棘輕巧地避開車流,朝著少女消失的方向跑去。
他沒有看錯,跟在她身後的,應該是一隻三級詛咒。
但詛咒不是不會主動離開誕生地的嗎?它怎麼能光明正大的在街上行走?
花坂彌加沒想到自己這麼倒黴。
她像往常一樣出門,和同班的同學們約在了十字路口見,沒想到還沒走到十字路口,就被「詛咒」盯上了。其實被詛咒跟蹤這種事,從小到大她經歷過的沒有一百次,也有五十次。只是這一年她上了國中以後就沒怎麼遇到過詛咒了。
花坂彌加拐入小巷,她知道這種叫詛咒的怪物要吃人,也知道只有特殊體質的人才能看到它,準備把它走到沒有人的地方以後再給哥哥打電話。
花坂彌加有一個比她大六歲的盲人哥哥。
說來也是奇怪,這些詛咒喜歡纏著她,卻對她哥哥花坂裕也避之不及。早在很多年前,花坂彌加就曾經看見過自家眼盲的哥哥杵著一根導盲棒,什麼都沒做,就把出現的詛咒嚇跑了。
倉皇鼠竄的模樣彷彿像見到了什麼天敵一樣。
想到這裡,花坂彌加堅定地握住了手機,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