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第1/2 頁)
禪院真希不甘示弱:「怎麼可能,我們又不是笨蛋老師。」
「可是」乙骨憂太夾在兩人中間,「談戀愛不是兩個人的事情嗎?狗卷同學和其中一個人約會,怎麼還多帶了一個人?」
這個問題禪院真希也不明白。
兩人把困惑的目光投向在場唯一一位「成熟男性」。
夏油傑:「……」
這時候就想起老師了是吧?
夏油傑仔細看了看坐在狗卷棘兩側的人的長相,懂了:「這應該是一對兄妹。」
禪院真希雙手環胸:「所以呢?」
乙骨憂太像是明白了什麼,語氣震驚:「什麼?狗卷同學已經開始見女朋友的家長了嗎?!」
「!!!」
「阿嚏——」狗卷棘冷不防打了個噴嚏。
花坂彌加立刻道:「狗卷君怎麼了,是不是冷到了?是空調打得太低了嗎?」
花坂裕也本來也準備關心一下小朋友,聽到自家妹妹的話一頓,忍不住提醒:「彌加,這是秋天,沒有開空調。」
「噢——」
花坂裕也說:「狗卷君還好嗎,覺得冷的話我叫真紀開下暖氣?」
「大芥。」狗卷棘扯了扯口罩,「鰹魚乾。」
他怕花坂裕也不明白自己的話,開啟語音軟體:「不用不用。」
語音翻譯出來的話是冰冷的機械感,但疊音的使用足以表現他當前的心情。
花坂裕也笑了笑:「原來『鰹魚乾』表達的是不用啊,那『是的』是用什麼詞呢?」
狗卷棘按手機的動作一頓。
「鮭、鮭魚。」
他結巴了。
為了感謝狗卷棘,花坂裕也帶上花坂彌加請他吃了頓晚飯。
吃完飯分別以後,兩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花坂彌加突然開口:「哥哥,你怎麼不問狗卷君詛咒的事情?」
「要問他什麼?」
「比如他怎麼會殺掉詛咒啊,他看上去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嘛。」夜路昏暗,花坂彌加怕他摔倒,一直扶著他,「我只聽過你和媽媽他們說咒術師,還從來沒有見過呢,狗卷君是咒術師嗎?」
「這麼好奇?」花坂裕也聲音柔和,「那你怎麼不自己問他?」
花坂彌加撇嘴:「你是不知道,吃飯的時候狗卷君一直在看你,就好像是怕我一樣,這樣我怎麼說嘛。」
「哦?看來狗卷君對我們的小彌加沒有興趣。」花坂裕也打趣,「小彌加的一見鍾情要結束了。」
「哥哥!」
「好好好,不鬧你了。」花坂裕也被她杵了一下,連忙認輸。
他忽然擺正了神色:「彌加,過去我們沒有和你說。就像只有少部分人看得到詛咒一樣,咒術師也是一種非正常的職業。他們的事情不要去打聽,也不要去問。以後你在路上,看見和今天上午狗卷穿的衣服一樣的人就走遠一點,除非——」
「除非什麼?」
花坂裕也聲音很淡:「除非你遇到了不能應對的危險。」
翌日清晨。
狗卷棘和往常一樣提前來到教室,一進門便覺得有些不同尋常。
「咚。」
教室門在他進來後被人重重關上,狗卷棘回頭,只見熊貓像一堵牆一樣擋住門,再扭頭,禪院真希翹著腿坐在椅子上:「看我做什麼,棘,坐呀?」
狗卷棘心裡緊張,下意識尋找班裡唯一的良心——乙骨憂太。
乙骨憂太坐在位置上,一手擋住臉,假裝什麼都沒有看見。
狗卷棘:「……」
狗卷棘緩緩坐下。
屁股剛捱到椅面,禪院真希一拍桌子,驚得他立刻又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