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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卷棘:「……」
乙骨憂太:「……」
時間回到現在,狗卷棘和乙骨憂太抄偏僻的小道爬山上行,終於在下午一點前抵達了目標洋屋。
光是站在門口就能感覺到屋子裡的不祥之氣,乙骨憂太抖抖任務資料,上面寫著在這處洋屋裡,已經失蹤了十餘個前來探險的背著揹包的揹包客。
「最早揹包客失蹤的訊息可以追溯到今年年初。但是夏天來這裡玩試膽大會的人,一個都沒有失蹤,為什麼?」乙骨憂太說,「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篩選機制?」
狗卷棘盯著那行「背著揹包的揹包客」沉思了一會,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拍拍乙骨憂太,比劃出他的猜測。
乙骨憂太看完,眉頭皺了皺:「狗卷同學的意思是,這裡面的詛咒有很強的思考能力?」
「鮭魚。」狗卷棘點頭。
他剛才設想了一下,同樣都是失蹤,揹包客的消失和團建玩試膽大會的人的消失,會得到兩種不同的結果。
探險的揹包客們追求刺激,況且進入洋屋時還背著揹包,這意味著他們沒有找旅店下榻。失蹤以後,人們也只會以為這群人是去了另外的地方探險,而試膽大會的人截然不同,除非連帶著把他們入住的旅店清除,否則,哪怕只有一個人消失,都會引起關注。
乙骨憂太「嗯」了一聲,「對,不排除這個可能。」
但這麼推測的話——
就肯定了洋屋內的詛咒有很強的思考和辨別能力。
比起單純實力強勁的詛咒,這類會思考的詛咒更不好對付。
乙骨憂太緩緩抽出身後的刀,他出行前答應了五條老師,不可以召喚「裡香」出手。1
他看了一眼狗卷棘,對方正把幾瓶潤喉藥分開放進衣服的各個口袋裡,察覺到他的視線,抬頭,眨了眨眼。
乙骨憂太說:「幸好有狗卷同學在,感覺安心了不少。」
狗卷棘:「?」
等準備工作就緒,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推開了塵封已久的破舊大門。
少年咒術師的身影在門內消失,片刻後,樹林裡傳來細細簌簌的聲音。
高橋啟介和花坂彌加到了。
「這就是老闆娘說的洋屋嗎?」花坂彌加抬著頭打量,微微泛黃的白牆上爬滿了綠藤,偶爾點綴兩朵鮮紅的小花,要不是半破不破的木製大門和二樓窗戶的蜘蛛網暴露了痕跡,她還以為進到了什麼溫馨的小樓呢。
高橋啟介沒那麼多少女心,他丟給花坂彌加一個手電筒,問:「手機帶著了嗎?」
花坂彌加點點頭:「帶著的。」
「那就好。」高橋啟介說,「一會要是你和我走丟了,就打我電話,知道嗎?」
花坂彌加聞言,忍不住警惕:「為什麼會走丟,啟介哥哥你不會要丟下我自己去探險吧?」
高橋啟介揉了把她的頭髮:「說什麼鬼話呢,我丟下你,你哥哥知道了還能饒得了我嗎?」他不漏痕跡的瞥了一眼洋屋,這棟小樓給他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凡事小心為上,知道嗎?」高橋啟介說。
花坂彌加連忙從他手底下搶救出自己的頭髮:「知道了知道了!別揉!亂了!!真的亂了!!」
昏暗的洋屋裡沒有燈光。
狗卷棘每走一步,長年失修的木製地板便發出嘎吱嘎吱的刺耳聲音,他拉下高領衣服拉鏈:「醃高菜。」
整條走廊立刻被迴音縈繞,餘音不絕。
狗卷棘點開手機螢幕保持常亮,用那一點微弱的燈光照路。他餘光掃了一眼訊號,還是沒有。
不久前他和乙骨憂太進入這幢洋屋,穿過一條一次僅能容納一個人透過的廊道後便失散了。按理說這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