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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文榆安瞬間成了霜打的茄子整個人都蔫了。
他無力的攤在椅子上,有氣無力的說:「還那樣唄,一直沒回我資訊,之前我去私立醫院看過,不讓進。」
「我懷疑我老婆被人軟禁了。」
裴鳶在這件事情上做的很絕,說不讓他見就真的不讓他見,將所有的路都堵死了,這會兒文榆安一點辦法都沒有。
關益陽消化了一下老婆這個詞,才道:「你怎麼覺得裴陸是老婆?」
關益陽看了看文榆安再一想裴陸的體型,他覺得文榆安的這聲老婆叫錯了,應該叫老公。
文榆安說:「陸哥長得好看,讓人有保護欲,可不就是老婆嗎?」
「或許他是一個欺騙性很大的人,」關益陽又問:「那你打算怎麼辦、認命嗎?」
說到這裡,文榆安如同打了雞血的戰鬥公雞,雄赳赳氣昂昂的站起身來攥緊拳頭說:「我文榆安的字典裡就沒有認命兩個字,只要我想要沒有得不到的。」
關益陽笑了,「那你是要?」
「爬窗戶。」
「?」關益陽疑惑,「你是要演恐怖片?」
「不是,」文榆安解釋,「我打聽過了,裴陸住在二樓中間第六個窗戶的病房裡,今晚夜黑風高夜,我爬進去找他表白。」
「這樣裴鳶就算是想攔也攔不住了。」
「前有羅密歐爬牆頭找朱麗葉互訴衷腸,現有我文榆安爬窗戶找裴陸表白。」
「我要去拯救我的老婆。」
關益陽嘴角抽動,明顯不認為這是個好主意,文榆安也明白,可是他是真的沒辦法了。
「今天我就不去接文榆楠了,老關你幫我照顧一夜,」文榆安說:「今晚幸運的話抱著老婆睡覺,不幸的話喜提住院半個月,文榆楠就拜託你了。」
自從裴陸受傷之後,關詩琪就承擔起了照顧文榆楠的重任。
每天文榆安帶著文榆楠來上班,之後關詩琪在領著文榆楠去家裡玩,等到下班的時候,他再帶著文榆楠回去。
文榆安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個單親爸爸,所以他不能再失去老婆了。
夜晚,文榆安開車去了私立醫院,將車停好便爬著護欄跳了進去。
這傢俬立醫院是荊南最好的醫院,隱私性很好,沒有預約連大門都進不去。
聽人說因為隱私性好,沒有外人打擾,好多明星看病生孩子都來這裡。
上次文榆安來在大門口和保安說了很久也沒有放他進去,他都用上了金錢賄賂也不好使。
最後沒辦法文榆安在門口蹲了幾天盯上了保潔阿姨,保潔阿姨比較好賄賂,談好價當天晚上文榆安便拿到了裴陸的房間號。
來到住院部,文榆安數著窗戶確定好位置後,開始沿著水管往上爬。
文榆安大學那會兒被關益陽拉著學過一段時間的攀巖,昨天他也去練了練,索性學過的知識沒有丟,專業技能還是會的。
跟保潔阿姨打過招呼,讓她提前把窗戶的鎖扣開啟,這樣他就可以暢通無阻的爬進去了。
一切都很順利,就連窗戶也順利的開啟了。
文榆安輕手輕腳的跳下窗戶,穩穩的落在病房裡。
心跳在落地的那一刻開始狂跳,那是即將見到裴陸的歡喜,也是表白前的緊張。
文榆安撫上心口的位置,深吸一口氣,「陸哥?」
病房裡有些暗,應急燈標識發出來的綠光並不能起到照明的作用。
文榆安的眼睛有些看不清,只是隱隱約約看見病床上躺著一個人。
見床上的人有醒來的跡象,文榆安靠在窗邊深吸一口氣道:「我喜歡你,真的真的很喜歡你,你能和我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