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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靈又答到：&ldo;當然愛了!&rdo;

&ldo;不。唐靈，滅蒙沒有回答，而是沉默了。&rdo;

&ldo;為什麼沉默?你不是說滅蒙和義妁是相愛的嗎?&rdo;

&ldo;呃……&rdo;林凡這才想起那晚自己騙了唐靈。&ldo;唐靈，其實那晚我騙了你……沒，沒有都騙你，就真假參半說的……&rdo;

&ldo;我知道。&rdo;唐靈淡定的回到。

&ldo;你知道?!&rdo;林凡一點也不淡定。

&ldo;你一撒謊，說話吞吞吐吐的，再說了我又不傻。&rdo;

林凡不好意思的抓抓後腦勺，才注意到自己已經是長發了。

&ldo;滅蒙沉默一直不說話，我就繼續說：滅蒙，雖然我們是兩種不同的意識，但彼此的淵源聯絡割捨不掉。你成仙之後，義妁依舊不會愛你。所以，我們兩個人總要一個人能夠得到吧。然後……滅蒙的意識就任由我吞噬了。唐靈，其實當初，義妁對滅蒙一點都沒男女之情，而且義妁愛的是……邪帝。&rdo;

&ldo;邪帝!?&rdo;唐靈腦子中這才恍惚閃過一些片段，&ldo;我和邪帝打起來的時候，他好像是叫我義妁來著……&rdo;

&ldo;那你是什麼反應?&rdo;

唐靈給林凡一個白眼，&ldo;我能有什麼反應?當時你死了，我腦子裡除了你都是空白，哪還聽得進去別人說什麼。&rdo;

林凡詳細的講給唐靈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聽完故事的唐靈眉頭皺著。

&ldo;唐靈，怎麼了?&rdo;

&ldo;小凡，聽你的敘述，有好多疑點啊。&rdo;

林凡舉起手發誓，&ldo;唐靈，這次我真沒騙你啊!&rdo;

唐靈拿下林凡發誓的手，&ldo;你個傻子，我又沒說你在騙我。我只是納悶義妁不是決定和滅蒙決裂了嗎?那她為什麼還會和滅蒙一起跳魂淵?還有她是怎麼知道的滅蒙要被貶下凡界，六御不是決定隱瞞所有人嗎?還有滅蒙被波旬傷到之後性情大變……&rdo;

&ldo;好了好了，唐靈，別想了，那些事情都和我們沒關係了。&rdo;林凡雙手抓著唐靈的雙臂，看著她紅腫的眼睛說到：&ldo;以後，是你和我，是唐靈和林凡的生活。&rdo;

&ldo;小凡，你成仙了，我們還能隨時……在一起嗎?&rdo;唐靈吞吐著問出自己的擔憂。

&ldo;傻唐靈。&rdo;林凡伸手輕彈一下唐靈的腦門，&ldo;嚴格來說，我並沒有成仙，我只是重鑄了仙身仙骨而已。在成仙必經的最後一步的時候，我捨不得你，就放棄了，我現在真的是隻羨鴛鴦不羨仙了。&rdo;

唐靈笑眼盈盈，沒有多說什麼，抱著林凡的腰身，把頭埋進林凡的懷裡。林凡揉著唐靈腦後的頭髮，手不捨得離開。

&ldo;對了，小凡，你現在是不是和滅蒙一樣厲害啊?&rdo;

這個問題問的林凡很難為情，&ldo;應該……不是。現在滅蒙這身體中是我的意識佔主導，我們共享著彼此的記憶，但是仍有一些東西是無法共享的，比如那些經年累月才練成的功法我都只是記得招式，自己是一點也使不出來，我現在只會一些很基本的法術。而且，我現在的意識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