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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柱香的時間過去,花燈緩緩地飄落在地上,而每位小販的攤位上都被扔了一錠銀子。
司徒墨然單手背後,一副“我什麼都沒做過”的無辜樣子,走了。
等寧洛歌反應過來,連忙追了過去,她屁顛屁顛地跟著司徒墨然,一直到了一處湖堤上。
司徒墨然停下了腳步,寧洛歌追上了他,寧洛歌沒用輕功,有些氣喘,臉色也因為跑動有些紅彤彤的,她笑嘻嘻地歪著頭看司徒墨然,“謝謝你,司墨二哥。”
“謝我什麼?”司徒墨然抱著手臂一臉的“我嫌棄你你離我遠點”的模樣。
“謝謝你,今天的花燈舞,很漂亮。”記憶中,這是第二個自謙之後會讓她高興的男子,寧洛歌心中說不上的感激與感動。
司徒墨然忽然靠寧洛歌極近,嘴唇似乎貼在了寧洛歌的耳郭上,曖昧地低聲道,“這麼感激我,做我的女人怎麼樣?”
寧洛歌愣了,司徒墨然笑了。
這是他今天第二次笑了,發自內心的。已經多久沒有開心地笑過他不記得了。
似乎是被寧洛歌感染,他今天竟然做了很多以前不曾做的事,說了很多以前不曾說過的話。十六歲以前的事情,是他的禁區。
任何人都不得碰觸,卻沒想到,今天他會主動提起。
而對寧洛歌,他從來沒想過自己這一身武功,有一天竟然會用來只為了博美人一笑。
但最最奇怪的是,他竟然甘之如飴,有那麼一瞬間,他還想要永遠都這樣下去。
忘記他接近他的初衷,忘記她和她的敵對,忘記他的身份和她的神秘,只記得,她是丫頭,他是二哥。
“好了,丫頭,你該回家了。”司徒墨然揮了揮手道。
寧洛歌大眼睛咕嚕嚕轉了一圈,道,“明天是我的生辰,感謝你今天的花燈舞,我請你去南街的那家金縷酒樓吃大餐怎麼樣?”
“明天麼?”司徒墨然地眼神忽然深邃了很多,看著寧洛歌的表情也諱莫如深。
正當寧洛歌以為一計不成,打算再用別的辦法的時候,司徒墨然竟然痛快地答應了,“好。”
“那我們明天就還在今天見面的地方聚集吧?”
“嗯。”
“那我走咯。拜拜。”寧洛歌衝著司徒墨然揮了揮手,笑了笑,轉身走了。
其實她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司徒墨然會不會留下,但是她想,他不得不留下。
寧洛歌苦笑了一聲,這就是她的命運麼?即使是遇到了願意給她快樂的人,她也只能利用再利用?無極香的毒性二十四小時之後就會發作,就在剛才對著他揮手的時候,她的指尖沾滿了無色無味的微不可見的粉末。
到時候,即使是司徒墨然沒有如約來見她,他也走不了的。
寧洛歌走出很遠,司徒墨然的身後忽然出現了兩個鬼魅般的黑衣人,其中一名恭敬地道,“主人,為何不殺了她?”
“忽然想要任性一回。”
第二日晚上,司徒墨然如約趕來,寧洛歌一直懸著的一顆心也落地了,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她有多珍視這份友情。她不希望司徒墨然發現,她給他下了毒。
“走吧?我們去吃大餐!”寧洛歌笑了笑,拽著司徒墨然的袖子就要走。
司徒墨然還是一身紅衣,只是已經不是昨天那一套了。
“丫頭,我們去吃點不一樣的吧?你看我這樣子,也知道我不缺大餐。”司徒墨然道。
“嗯,那好吧,你吃麵麼?我知道有一家麵館的面做得特別地道,雖然店鋪小,但是人很多的,面很勁道。”
“我不挑食的。呵呵。”司徒墨然十分好說話地道。
隱在暗處的暗衛不由得翻了個白眼,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