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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泛著獨有清爽冷意的液體從背心涼到心底,後背那一小處焦黑,顏色居然立馬淺了些。
即使早就見識過綠液的神奇,刑軍醫仍是忍不住犯嘀咕;難不成是天上掉下來的仙藥?能治好疫症不說;就連對外傷也有效果,這也未免太管用了吧?想來就算這麼一小瓶,放到任何地方,只怕都會引來瘋搶。
小姑娘虧大了!
說什麼也得補償人家。
刑軍醫心裡琢磨著;反正將軍對林姑娘的心思他已知曉,還不如來個雙全之策,既能還了姑娘的恩情,也能給將軍促一段姻緣,兩全其美。
第二日,林家眾人已拾掇好晚間的被褥,牛車齊刷刷的站了一排,雖然不如戰馬架勢足,景象卻也頗為可觀。林妙妙跟陶氏和吉雀坐進牛車裡,見裡頭許多西瓜大的石料,伸手摸了摸。
搬離澧城卻也是躲開皇貴妃和蕭拓的好法子,只是聽說蜀中時常戰亂,也不知那沈將軍的勢力如何,能否護得住林家人?
林妙妙心中猜測著沈將軍的身份,不由想到昨日那人醉酒之事,心中暗念,日後去了蜀中,定要躲開此人
林父在外趕車,後頭一匹白馬趕了上來並駕而行,林父扭頭一看,正是刑軍醫,畢竟是沈將軍身邊的軍醫,林父也不敢怠慢,連忙客氣的拱了拱手,然而等到他再一聽後頭刑老所言,直接就懵了。
“收我女兒做徒弟?”林父訝然,半天沒反應過來,想不到離開澧成之後,天大的好事竟然接踵而來。
刑軍醫是什麼人?從沈將軍和從蜀中來此的其他兵哥的重視程度來看,對方的醫術絕對少有人能及!
要知道這年頭各門各戶但凡有一門手藝的,必定將求個第一性,當年靠雕工起家的林家可不就是如此?尤其是醫術這種需得師父手把手教導的東西,全是不外傳的,若非親人和弟子,旁人根本沒資格跟隨學醫。
他原先也想將祖上手藝傳給林妙妙,後來一想,女兒家學了雕刻,手上可就得起老繭了,從小養的水靈靈的姑娘,還是捨不得叫她吃苦,後來見她自己也沒有這般心思,也就熄了念頭。
如今刑軍醫突然提出要收林妙妙為徒,林父左右一衡量,醫術這等治病救人的東西如何也比自家的手藝強些。林父雖做了二十多年老實農戶,年輕時候卻也讀過書學過商,腦筋卻不傻,心知林妙妙若得了刑軍醫傳承,往後跟著如此大的靠山,再蜀中的日子也斷然不會屬什麼委屈。
“我刑江也活了大半輩子,你這姑娘平日裡做事麻利,足看得出心思靈巧,正是學醫的好材料,況且,若論起胸襟而言,只怕她也不輸男兒。”
那綠液若說林妙妙原先不知其功用,也便罷了,可明知那是救人命的靈藥後,還肯送給需要的人,就連刑江也不由動容。
林父不明所以。
刑軍醫攏了把鬍子,搖了搖頭,嘆道:“我這新徒兒,就算這世上,也極少有人能做到。”言語中竟是已經越過林父的意見將林姑娘收歸麾下了……
說罷,刑軍醫一臉遊思的拍著馬往遠處前頭去了。
林父:“……”
濟川村已是偏南的小村,再往南走,路過幾個山地,便是蜀中,由於人員眾多,隊伍駁雜不堪,牛車過不了小路,沈將軍麾下的鐵騎也不能施施然的走在官道上,於是一群人只能浩浩蕩蕩往山林裡走,越往南邊空氣越溼潤,林中的各類草木形狀奇特,就連蚊蟲也種類繁多起來。
好在許多天來都不曾有蛇類出現。
林妙妙從溪水邊舀了盆水,趁著四周無人,將綠珠放進去。
就著綠液溼了溼手,將臉泡進去,咕嘟咕嘟的吐著氣,身上的熱意也漸漸消散了不少。
趕路一整天下來,便是她精神再好,面板也有些乾燥了,幸而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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