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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說得多曖昧啊?
“我有亂說話嗎?”挑起了丹鳳眼兒,喬泰刑臉上帶著調侃的笑容,那燦然且帶著點皮皮的模樣簡直讓人拿他沒轍。
“有!”
很肯定地點了點頭,再用力地挖起一坨潔顏膏,她努力地想把臉上那些礙眼的五彩繽紛全都清得一乾二淨。
她向來不愛化妝,要不是為了自己的“特殊目的”,不管任何時候,她都寧願保持素顏。
“我才沒有呢!”原本薄而有型的唇倏地嘟了起來,他的抗議很明顯地表現在臉上,而且帶著一種不符合他性別的嬌態。
“人家可是關心你耶,要是換做別的女人,我才懶得管她昨晚幸不幸福咧!”只差沒比出了蓮花指,喬泰刑一臉委屈兮兮地道。
那帶著點撒嬌的模樣,讓慕花露忍不住停下手上的動作,搖頭嘆息起來。
厚,他究竟知不知道眼看著一個長得那麼帥的道地男人,做出這種女性化的動作是一件會讓人起雞皮疙瘩的事啊?
“我拜託你好不好,雖然你是我的姐妹,但是可不可以請你的動作不要那麼女性化啊?”
“既然你都知道我是姐妹,那我幹啥不能女性化一點啊?”他不服氣的反問,事實上他本來就想要做女人嘛!是老天爺捉弄他,把他裝在一個男人的身軀裡面,也不是他自己想要這樣的。
“你……”話到嘴邊隨即停住,她淺淺地嘆息了一聲,“算了,反正我早該知道你是一塊朽木。”
其實認真想想,泰刑說的也沒什麼錯啦,所以她也只好認命的摸摸自己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然後流利地繼續卸妝的動作。
喬泰刑彷彿已經很習慣她這種有點毒的說話方式,基本上要是她太溫柔,他才真的會嚇到。
不過得不到答案的他可沒死心,就算她的心思全在卸妝上,他還是再接再勵地追問:“那昨晚到底怎麼樣嘛!”
“你究竟想聽什麼?”挑起了細柳眉,慕花露狠瞪了他一眼,她終於認知到這個八卦的姐妹要是沒得到答案,是絕對不會罷休的,於是她頭也沒回,有些不耐煩地表示,“還能怎麼樣?當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同處一室,其中一個還處於酒後亂性的狀態,你覺得能發生什麼事?”
雖然她外表看起來很前衛,在柳先開的面前表現得也很大膽,但私底下的她其實完全不是這樣的個性。
因此若要她大刺刺的說起私密事,那可活像是天方夜譚一樣。
“那我猜應該是什麼事都沒發生吧!”瞧慕花露那彷彿完全不在乎的模樣,喬泰刑原本興致盎然的神色立時垮了下來,然後意興闌珊的說道。
要知道,好友的外表雖然看起來像是個道道地地的豪放女,可她的生活經歷卻活像是個純潔的小天使,所以倘若昨晚真發生了她計畫中的事,她絕對很難這麼神色自若。
“你好像很希望發生什麼事厚?”
“是啊!”他大方地承認,毫不避諱自己的希冀。
事實上,若真發生了什麼事,那也算了了他一椿心願,畢竟那可是花露長久以來的心願耶!
“沒有看過姐妹有你這種當法的,好像巴不得我被男人怎樣似的。”看著他垮下的雙肩,慕花露簡直受不了到了極點。
“別的男人我可不許,是柳先開我才巴不得的。”說得是多麼的理所當然呵!
那模樣就彷彿現在柳先開要是出現在他們面前,他便會毫不猶豫的將她打包奉送,請他儘量享用一樣。
瞪著他,她冷不防地輕哼一聲,但倒也沒多說什麼,在安靜了好半晌之後,她才輕吟道:“其實,我們有發生……”
“真的有!”喬泰刑原本黯然的眼神在傾刻之問活像挖到寶似的一亮,然後雙掌一擊,“那咱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