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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寧——」雪深哪裡想到她這樣的舉動,一下就慌了,一種莫名的羞恥上湧,叫他咬緊了嘴唇。
奈何身上無力,只能徒然的喊著她的名字:「月寧…放我下來……」
月寧語氣強硬,絲毫不給他反抗的機會:「不行,你都傷成這樣了,怎麼還能讓你自己走?!」
雪深沒想到她會如此強勢,他眸光閃爍,一種從未有過的情緒在心底堆積。
她的手掌溫暖,燙的他的後腰灼熱。
原本冷硬的眉眼,大概是因為這灼人的溫度,而變得柔順了起來。
整個身子都在她懷裡,她的力氣不小,抱著自己也沒有很吃力,只好緊緊的勾住她的脖子。
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卻讓焦急的月寧有了一絲慰藉。
心間像是被塗了蜂蜜一樣,甜膩膩的。
她昂首挺胸,看似認真的看著前面的路,實則翹起的嘴角出賣了她早已飛揚的心情。
他剛剛勾住了她的脖子誒!!!!
快到醫館門口,月寧微微低頭,輕聲問他:「還疼嗎?」
她的聲音小小的,像是一片羽毛在耳邊輕撓,直羞得雪深睫毛亂顫。
「……不疼了。」隔了好一陣,他才答。
聲音小的幾乎微不可聞。
月寧眉頭輕皺,沒聽清:「什麼?」
「……」已經進了醫館,都是人,雪深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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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寧叫來醫師給他上藥。
醫師說了都是皮外傷,只需要按時換藥,多休息不要過多走動不過時日便會痊癒了。
可是月寧總覺得不放心,硬是讓醫師再給他把脈才行。
月寧丟了一大串錢在桌子上,醫師自然願意多此一舉,臉上笑開了花的去給雪深把脈。
醫師原本只是覺得這個娘子是過於擔心自家夫郎才會如此,隨著醫師細細的把脈之後,眉頭逐漸皺緊。
不再大意,開始認真起來。
隨著她把脈時間的推移,醫師的神色也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月寧在一旁急的不行,「醫師,怎麼了,他的傷勢很嚴重嗎?」
醫師這才把手拿開,沉吟一下道:「娘子,你家夫郎這次的傷倒不是很嚴重,僅僅只是皮外傷,只是不知為何,我剛剛把脈之後發覺,你家夫郎體內竟鬱結了經年之前的舊疾,這些年來,一直未得痊癒,每每發作,定是痛苦不堪。」
月寧胸口一緊,「為何會如此?」
醫師再次搭上雪深的手腕,細細探查之後才道:「具體原因我也不知,聽娘子你的意思,你好像對自家夫郎的舊疾並不知曉,想必平日裡他定是掩飾極好,這舊疾疼起來非常人所能忍受啊!」
「而且,這次我之所以能探查出來,也是因為前些日子,他動用了內力,致使舊疾之勢來的洶湧澎湃,他才壓制不住,露了出來才讓我知曉了。」
雪深坐在椅子上,在醫師說這些話的時候,垂下了眸子。
月寧心口抽痛,半蹲下身子,和他平視。
雪深也看向她。
黑白分明的眼眸濕漉漉的沾染著水汽,鼻尖也透著紅,滿臉都是心疼。
「雪深……」她喃喃著他的名字。
隨即她又問醫師:「可有痊癒的辦法?」
醫師嘆了口氣:「我的醫術有限,沒有可以痊癒的法子,但是,我知道他這種情況可以用溫泉之水調理,可以壓制住痛楚。」
月寧一下便想起來後山的溫泉水,原來是這樣。
又問了醫師一些外傷的注意情況,才出了醫館。
聽了醫師說他一直在忍著常人忍不了的痛,月寧就心疼,自然不捨得讓他多走一步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