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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話剛發出去,許賀沉立馬回過來,看見那訊息,喻唯熳猛地坐直身子,惺忪睡意不見,有的只是後知後覺的羞赧。
什麼正宮皇后,那話在許賀沉那兒算是過不去了。
這是在變相說她不主動,是說她雖有正宮皇后的名分,卻沒做過正宮皇后該做的事。
喻唯熳一時失語,不過片刻又恢復伶牙俐齒:「查崗這還用我學?」
她認真科普:「許董,一般不守男德的人才會讓人查崗。」
「我看你挺守的,勉強算個男德班優秀成員,還有這個必要?沒有了吧。」
許賀沉卻應了下,「行。唯唯說的很有道理。」
此路不通,他繞路而行:「那以後換我找你。」
喻唯熳算是懂了,沒有條件,許賀沉也會自己給自己創造條件,路堵得再死,他也能變出一個洞來。
梁韻和開車速度快,沒多久,車停在相親物件為她訂好的餐廳。她拉著喻唯熳胳膊,「你一會兒坐我旁邊就行。」
喻唯熳拒絕:「不行,我得坐遠點兒。」
見她態度強硬,梁韻和也沒再要求,便說:「那你看著我點兒,我要是跟他沒話聊了,你就趕緊給我打電話把我叫走。」
兩人推開門走進餐廳,梁韻和四處張望尋找相親物件的身影,不遠處有個男人沖她們倆招手。
順著那男人的方向看過去,喻唯熳發現他旁邊也坐了一個人,像是他朋友。
見梁韻和拉著喻唯熳走過來,相親男起身:「你好,梁小姐。」
他指著身旁人介紹:「這是我朋友。」
原來也是個被拉過來陪相親的。
梁韻和也沒料到這事發生,她也有些許尷尬。喻唯熳沒等她說話,主動轉身,小聲道:「我在旁邊等你。」
喻唯熳走到一個角落坐下,相親男的朋友隨即跟上來,禮貌問:「我可以坐你對面嗎?」
她愣了下:「可以。」
「你也是陪朋友來相親的?」
喻唯熳點頭:「是。」
「我姓張,叫張遠朝,你隨便叫我什麼都行。」張遠朝異常熱情,「你怎麼稱呼?」
喻唯熳本無意與他多說話,雖然他人話多了些,但禮貌溫和還在。因此,她也報以同樣的禮貌:「我叫喻唯熳。」
「我在一家投行工作,是個小經理,」張遠朝看她的穿著,說:「你是個記者?」
「我今年二十八,喻記者多大?」
氣氛不太對。
叫什麼,做什麼工作,多大了,這些問題沒有半分越界,雖是些平常的問題,但這個場景下問出來,多多少少有些怪異。
她心底隱隱有猜測,沒準備回答,想開口直說,卻沒料到身後有人替她做了回答。
「是記者,深城電視臺社會新聞頻道記者。」許賀沉拉開喻唯熳身旁的椅子,毫不猶豫坐下。
喻唯熳愣愣與他對視,沒料到在這兒居然能碰到他。
許賀沉看她的目光無波無瀾,平平淡淡,但她多多少少有些心虛。
他人過來往這兒一坐,穩如山峰,視線筆直投向對面的男人,周身強烈氣場遮蓋不住。
「還差一個月零十五天滿二十七週歲。」許賀沉回答得詳細萬分,冷聲說:「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隨著許賀沉出來的合作方如同石化雕像,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明禮面不改色,早已見怪不怪,反應極快,迎著合作方出門:「孫總,我送您出去。」
人走後,餐廳一角只剩下三人。
許賀沉也不再收著,反問張遠朝:「想問興趣愛好?還是喜歡吃什麼,喜歡玩什麼,害怕什麼討厭什麼?」
張遠朝似是被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