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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疾馳而過的冷漠宣揚的汽笛聲。隨著這樣吵鬧的、不消停的聲音,它們與同塵埃隨著起風的天氣一起被吹到沒有人煙的角落。在那些寂靜的乾淨的地裡,它們悄悄地睡去,被這個塵世悄無聲息的掩埋、忘記。
在這個毫無生氣的、空洞的、讓人厭煩的大城市上海,苛凡已經提著行李離開了。曾經為了一個荒唐的女子。他從遙遠的成都跑來大上海花了上千萬的資金買了一棟大別墅,為的就是每天能看見她。每天蹭門。曾經,他被這個讓人討厭的大城市深深的迷戀過。可是,在深深的迷戀之後,是失望,是打擊。所以,現在他無比的討厭這個城市。說他神經病也好,說他偏見也罷,總之,他就是討厭。
四川成都的一棟豪華宅子裡,苛凡正拿著顯微鏡研究著他的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這些神秘的東西只有他才知道是什麼。自從上次從大沙漠中大難不死逃出來之後,他就一直在做一些很古怪的研究。整天關門閉戶的在家研究這研究那的。翻閱古書。又在網上不停地搜尋資料。沒有人知道他在搗鼓什麼明堂。
李文在他的屋子裡轉悠來轉悠去。苛凡一直在搗鼓他的事情,李文來了,也沒怎麼搭理他。因為討厭上海的緣故,所以連上海的人也討厭。這叫厭屋及烏吧。就這麼簡單。
李文也很有耐心。面對苛凡的冷淡,他也毫不在意。各自在他屋裡沏著美茶喝著。一邊喝著茶,一邊將隨身帶來的膝上型電腦開啟,繼續寫他的小說。一會兒又跑去翻閱著苛凡擺在案桌上的一些資料。彷彿在他自己的家一樣。
“這些都什麼照片啊?這麼奇怪?苛凡你在哪裡拍的這些照片啊?”李文拿起一疊奇奇怪怪的照片一張一張看著。
苛凡趕緊走過去一手將李文手中的照片搶去,十分厭煩地說道:“我有叫你看這些東西嗎?這是你家還是我家啊?”
“當然是你家嘍。不過,咱們都這麼熟了,你家也就是我家嘛對吧?嗯?”李文厚臉皮地說道。
苛凡拿他沒辦法,只好停下手中的工作坐下來與他聊天,問道:“說吧,你這次千里迢迢從大上海過來到底為何事啊?”
李文見苛凡老人家終於將心思放在他身上了,便笑嘻嘻地坐下來抿了一口茶說道:“對嘛,我可是你的老友了,你呀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悄無聲息離開上海不說,我從上海打電話過來你還不接。你這人,到底怎麼啦?”
苛凡白了李文一眼道:“咱倆很熟嗎?”
李文清冷地一笑反問道:“咱倆不熟嗎?”
苛凡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你有什麼事就說吧。說完了就快滾蛋,別打擾我做研究。”
“我這次來。主要是要向你瞭解當初你們在黃金宮下面遇到的情況。我也聽一些人說了。不過,當初你也在場,我想親耳聽聽你當初的所見所聞。你是搞考古學的。在這方面,你所闡述出來的東西。肯定更專業。”李文說道。“我寫的賭石小說已經接近尾聲了。在這結尾之前,我想了解,在黃金宮下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神經病。”苛凡兩眼盯著他,毫不客氣的罵道。
“對,我是神經病。”李文點點頭。毫不在意。
苛凡又嘆了一口氣。兩人雖然曾經鬥嘴慣了,不過現在。皆有相同的一段悲傷。苛凡也獨自沏了一杯茶,與李文面對面的盤腿而坐,心平氣和地與他講述當時在黃金宮下面發生的事情。
時間飛逝,很快。就到黃昏時刻了。暮秋的黃昏也是很美麗的。夕陽柔和無限美。淡淡的光線從窗外斜照進來,照耀到這兩位大男孩身上。昏黃的光線將二人的輪廓刻顯得溫柔、而明朗。苛凡敘完事情的經過後,就從地下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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