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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員，歐軍怎麼可能知道?

厲果眼下遇到一大堆問題。

嫌疑人抓著了，所有的現場痕跡都表明歐軍有重大的作案嫌疑，可是他殺人的心理動因，卻總也理不順。

厲果抬頭看了一眼歐軍，難道他還有同夥?

&ldo;人不是我殺的!&rdo;歐軍似乎在回應著厲果心裡的疑問，當審訊民警把前兩起命案放在檯面上攤開說了之後，這是他說的第一句話。

厲果看著他，彷彿想要看出他是否在說謊。歐軍很平和，既不激動也不沮喪，絲毫沒有殺人犯落網後的那種恐懼。沒等厲果開口，歐軍又說了第二句話：&ldo;我是夏洛特&iddot;科爾黛!&rdo;

厲果面無表情地看著歐軍，夏洛特&iddot;科爾黛不是別人，正是歷史上殺害馬拉的兇手。

&ldo;作為一名真正的畫家，必須真正去創造畫的內容。正如我如果畫了一個蘋果，我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真正了不起的是那些種植蘋果的農民。我畫得再好，也只不過是對蘋果的複製，而創造蘋果本身才是藝術。你們無法理解一個畫家親自參與製造他畫中的內容時，所能夠享受到的快感!&rdo;

厲果仔細聽著他的話，歐軍真正的幻想不是成為一個畫家，而是成為素材的締造者?《馬拉之死》是在馬拉死後二十分鐘，被聞訊趕來的畫家記錄下來的，難道歐軍心目中崇拜的偶像不是畫家，而是這一素材的締造者，即兇手夏洛特&iddot;科爾黛?

&ldo;那你就可以因此而殺人?&rdo;

&ldo;我說了，我不認識你前面所說的那兩個人!&rdo;

何鵬濤低聲在厲果耳邊嘀咕：&ldo;你說得沒錯，他是怎麼從精神病院出來的?不是需要走精神鑑定的程式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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