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大學三(4)(第2/3 頁)
痛,是我心裡好痛,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做什麼都是錯的,而錯了就得捱打,即使我沒錯,最後道歉的也還是我。我陷入自我的精神世界裡,只會讓我更痛苦,後來我發現只要我撞牆,這種痛苦就會少一點,是的,用腦袋撞牆。再後來,只要每次被罵被打或是長大後不打我了,改言語羞辱我後,我便是用這種方法緩解我當時的精神狀態。
當時我一直覺得我是有病的,精神病,我快控制不住我自己了,我想這跟我經常陷入自我世界,想太多有關係。我看到水龍頭有想把它掰斷的想法;我看著吃飯的碗,我有想把它摔碎的衝動;看著刀子,甚至會想到要是因它受傷是什麼感覺。我在做與不做徘徊著,很多次,我真的想痛痛快快做一次,但我又知道,這不對,這種行為是錯誤的,我整個人在顫抖,那種控制讓我想死,我討厭這樣的自己,我在顫抖中感覺我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我拼命的將自己往正常人的世界裡拉:不行,真的不行,我不能這樣。我用盡力氣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只好捶牆,撞腦袋,讓自己能稍微清醒點。等自己緩過勁來的時候,我開始害怕了,我一直覺得媽媽像有神經病一樣,所以她才一直要控制我,我害怕,有一天,我的神經繃不住了,我也成為了精神病,而且是比媽媽更嚴重的,媽媽是有意識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是自己能控制的,自己要發瘋的,遵循自己的意識的,而我不一樣,我可能知道自己不受控的要做的是什麼,但是我的意識是要失控的,只是還好,還比較幸運,在痛苦的掙扎中,我的主觀意志打敗了這不受控制的外來侵犯思想。
還好,在我徹底瘋之前,我控制住自己了,那些控制不住的想法早就淡化了。在那次剪頭髮事件後,因為頭髮實在是剪得太難看了,老爸就讓老媽帶我去理髮店休整一下,那是我記憶裡第一次去理髮店理頭髮,很小的時候去過,但我不記得了。
在理髮店的時候,老媽跟理髮師說:“把她的頭髮剪個型出來,然後打薄一點,這麼厚,看到都煩。”
第一次這樣洗頭,理髮師的手很溫柔,和我小時候媽媽給我洗頭的感覺不一樣,媽媽給我洗頭恨不得把我的頭髮都扯下來,手感很重,整個頭皮都是往腦袋外面跑去,扎頭髮也是如此,能有多緊就扎多緊,扎完頭髮之後,感覺我自己的眼睛都是往上提的,時間久了,覺得這是件很自然的事,不覺得疼。理髮師的手法讓我很不自在,太溫柔了,甚至於讓我渾身有了酥麻的感覺,我不是很喜歡,但這頭髮又不得不弄。從洗頭,到梳頭,再到吹頭,都是溫柔,沒有一點重手。,我是自然捲,頭髮容易打結嘛,以前老媽就直接提溜著頭髮上端,將打結的部位直接用數字用力往下一拉。
說來也奇怪,打結的頭髮炸毛的的捲髮,在理髮師這裡變得又柔又順又直了,此時你說我是自然捲,我自己都不相信的。果然,專業的就是不一樣。後來我就真的不留太長的頭髮了,就開始光顧理髮店,次數多了,也習慣了,再也沒有酥麻的感覺了。
所以我從沒有人面對面給我弄過頭髮,突然覺得這樣自己不動,就有人給你整個好看的髮型的感覺還蠻不錯的,最主要的是我是手殘黨,看見美美的東西自己動手學的時候,就是一塌糊塗了。
很快董楠就給我設計好了:“你瞅瞅,怎麼樣?”
我看著鏡子裡的我,唉呀媽呀,怪帥的。我耳朵周邊的短髮沒有管,頭頂上長一點的頭髮,董楠將它全捋向了右邊,同很多男明星做的髮型怪像的,我很喜歡。
“董楠,你這手法可以啊,頓時我就覺得我整個個精神了,比我平時頭髮就那樣耷拉下來好看多了,我都對我自己有些花痴了,有點小帥啊。”我把眼鏡摘了,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滿意極了,這髮型還挺顯瘦。
“是吧?我覺得你不帶眼鏡好看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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