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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不小心,是有意為之,目的就是為了讓同外界失去聯絡呢?
紫銘彎腰撿起地上的相機,抬頭就發現蘇淺暖朝邊城走了過去。
她心裡暗叫一聲糟糕,瞪了眼蘇妍,趕緊追了上去。
“邊先生,芳芳說的是真的嗎?爸爸媽媽還有寶寶現在在牢裡,是您親自下的命令?”
蘇淺暖不是個胡亂猜忌的人,但是那麼而嚴肅的事情,她相信蘇妍不會憑空捏造。
所以蘇淺暖第一時間就是找邊城求證。
彼時,邊城還在用刀叉切割著勻稱飽滿的金蛋黃,聞言,他切了塊蛋黃,慢條斯理地送進嘴裡,神色也不見半分異常。
蘇淺暖忽然有些懊惱,她不該在什麼都不清楚的情況下就這樣跑過來興師問罪,十分地不禮貌。
直到吃完餐盤裡的荷包蛋,邊城這才按了按嘴角,放下手中的刀叉,嘴角噙一抹似笑非笑地弧度,“怎麼,在暖暖的心裡,本少爺如此神通廣大,只要本少爺說一句關人他警局就會拿人?”
蘇淺暖被問住了。
是啊,邊家的生意做得再大,說到底邊先生也只是個普通商人,警局又不是邊先生家開的,怎麼可能邊先生說關人就關人呢?
蘇淺暖來不及細想心裡頭那驟然鬆一口氣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只見蘇妍走了過來,嘲諷地說道,“四少真愛說笑。錦城誰人不知,如今錦城的第一把陳登,是當年在大學教授的老爺子的得意門生。我叔叔、嬸嬸還有寶寶他們給家口供有錯在先,四少在此基礎上稍微發揮一下,關他們十天半個月,有何難?”
邊城輕啜了一口牛奶,語氣淡得就跟這早上的空氣似的,“蘇小姐知道的還真是不少。”
言冰、夏雪以及可蔥和紫銘卻在心裡默默地為這位蘇小姐點了根蠟。
少爺平時最討厭是荷包蛋了,牛奶更是連碰都不碰。
少爺肯定是氣大發了,才會連自己動的是蘇小姐的早餐都沒有感覺。
大禍臨頭由不自知的蘇妍還在不知死活,面露得意地問道,“邊先生這是間接承認了?”
有一種嫉妒,叫見不得別人好。
昨晚回去以後,蘇妍越想,越咽不下那口氣。
論美貌,論身材,論頭腦,她哪一點輸給蘇淺暖,憑什麼她就能攀上邊城這根高木,一躍枝頭?
她就不相信,蘇淺暖那死心眼的人在知道了邊城把小叔小嬸還有蘇寶寶送進監獄以後,還會繼續和他在一起。
就算兩人沒分手,也難免會因此鬧矛盾。
這就是蘇妍的目的。
明明自己已經身旁已經有了條件並不輸人的鄭淮然,卻依然見不得蘇淺暖幸福。
不得不說,蘇妍的話再次在蘇淺暖的心裡產生了效果。
她的雙眸緊緊地盯著邊城。
不要,爸媽還有蘇寶寶坐牢的這件事千萬不要和邊先生有關。
否則,否則……
否則會如何,蘇淺暖一時間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邊老爺子當年在大學教授過的確不是什麼秘聞,但是當年老爺子在高校執教本就是純粹看在故友的面子上,受任時間短,又純屬兼兼職,所以知道當今錦城的第一把交易陳登是老爺子學生這件事,其實並不像蘇妍所說的那樣人盡皆知。
巧的是,蘇妍的父親蘇啟茂當年也是陳登的同班同學,有個如今已是錦城第一把交椅的同學,這事自然是值得誇耀的,更別提當年教過自己的教授還是百年世家邊家的當權者。
蘇啟茂在家中喝兩口的時候沒事就愛把這些當年都是窮小子,如今已是人中龍鳳的同學掛在嘴邊,其中說的最多的還是那個至今想來都令他欽佩和神往的邊老爺子。
蘇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