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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北村泉要自殺?
他真的有能力策劃這樣的謀殺嗎?
背後是不是還有人?
工藤優作茫然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把圍巾向上纏了一下,心情沮喪,這是他偵探生涯中的第一次挫敗,比沒有解開案子還要難過。
因為大家根本也不在乎事情是否還有真相,只要找到兇手能夠交差就滿足了,甚至他是被強行推出門去的。
突然他的視線中出現了一抹烈焰一般的紅色。
「這是你落下的玫瑰嗎?」
一個人正舉著花問他。
「啊?」工藤優作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突然間才發現原來自己忘記了帶花。
「非常感謝!」
這是剛剛在現場的工作人員嗎,好貼心啊。
穿著警服的男人因帽子投下一片陰影而讓優作看不清他的臉。
只有一些零碎的黑髮在帽簷附近探出。
他說———「不用謝,想玩個遊戲嗎?」
———
「優作,還不睡嗎?」工藤有希子的聲音從門外穿來,一下子驚醒了陷在回憶裡的優作。
他慌裡慌張的把日記本藏在了抽屜裡。
「我馬上就來。」
檯燈被關掉了。
桌面上的陰影隨之消失。
———
「大哥,那位先生不是說不讓我們出去嗎。」伏特加開著車,但是心驚膽戰的,有些不明白琴酒為什麼非要在這個時候外出。
「我聽說最近裡世界一個大人物好像被抓進去了,雖然暫時沒什麼風聲,但是各大勢力都在瘋狂回收勢力,我們……」
「好了,閉嘴,你聽命令就行了。」
伏特加被自己大哥陰狠的目光嚇得一激靈,不敢再說話。
琴酒轉而去看不遠處已經露出尖頂的別墅,不出意外,在那裡應該能找到人。
「滴———」
門鈴被按響。
愛麗絲給他開了門。
「你怎麼知道這裡?」
「先生帶我來過。」琴酒低頭看一眼女孩,「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吧?」
「嘖,你先進來吧。」沒有了要表現的物件,愛麗絲也不再裝可愛,面無表情的給他讓開一條路。
「第三天。」琴酒快步走進會客室,「第三天的時候先生就不見了。」
衣架上掛著時律最後穿的那件染血的大衣。
「我沒有收到訊息,你有嗎?」愛麗絲接住他的話問。
「……沒有。」
氣氛一時沉寂下來,如果先生連他們兩個都沒有說,那還會告訴誰?
「不是工藤優作乾的。」愛麗絲說,「我這裡收到他也在找先生的訊息。」
「你收到?」
「先生把所有都留給我了。」女孩的裙子早就換成了黑色,沒有喜歡的人在,一舉一動也不再跳脫,她坐在那裡好像是一個精緻的人偶。
「以我的能力自然不足以駕馭,即使有核心人員的幫助,大部分勢力還是脫離了掌控。」
銀髮的殺手看了她一眼,把嘴裡一直叼著的香菸取下來,「你是下一任導師?」
「緒方徹呢?」
「他只適合做個下屬,雖然我現在不如他,但是他知道我的潛力。」
「你們為了儘量保留實力達成了共識。」
「對。」
「但是工藤優作知道你的事情,你和先生不同,先生在這次之前沒有留下任何案底,可是你,你早已經被他探查得一清二楚。」
「你憑什麼?」
琴酒緩慢的吐出這句話。
「我什麼也做不了。」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