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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一笑本來還想再說點什麼,想到自己堂堂合夥人之女,和個前臺過不去也有點掉價。
強壓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到了三樓的盡頭。
合夥人之女和前臺的仇,這就算是結下了。
雖然一笑大小姐礙於身份,不宜發飆,但前臺能不能保得住工作,就還是要大哥大大的問號。
試問,哪一個足夠愛女兒的父親,會眼睜睜地看著寶貝女兒,在自己的公司受委屈?
當然了,像笑笑子這麼寬宏大量的一個人,自然是不會和個前臺計較。
可是呢,如果新鮮出爐的老爸,因為自己過去那麼多年的父愛缺失,拼了命地想要彌補。
那笑笑子也不能讓親親爸比有勁兒沒處使,是不是?
就問棉襖不棉襖!
就問體貼不體貼!
就位是不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好閨女!
呃……
百年好像有點多,減去八十二應該剛剛好。
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回一笑走進了三樓的最後一間合夥人辦公室。
辦公室很大,是她爹該有的氣派,也沒太丟回藝女士的臉。
辦公室很乾淨,符合回一笑對黑衣強迫症患者的第一印象。
一個黑色的人影,背對著辦公室的門在找東西。
回一笑決定要給親親爸比一個驚喜。
她沒有敲門,也沒有打擾。
就這麼安安靜靜地站著,等待驚喜被揭開的那一瞬接。
別的什麼的,都挺好的。
就是現在的這個角度,根本就看不到黑衣人的手。
這對於殿堂級手控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遺憾。
回一笑多希望驚喜是雙向的。
爸爸看到了她的臉,她看到了爸爸的手。
如果爸爸激動地要用手捧著她的臉的話,那她也是完全都沒有意見的。
誰家的女娃娃,不是被爸爸捧在手心裡長大的?
她不過就是比別的女娃娃,多等了十八年而已。
考慮到親爹那雙手的完美程度,回一笑覺得自己這十八年,等得還是很值的。
就是這有點眼熟的西裝,怎麼好像好友點褶皺。
在笑笑沒有等來親親爸比電話的這一個月,親親爸比是不是也在拼了命地找笑笑。
因為找不到,連西服都熨的沒有以前好。
爹啊,笑笑以後學著幫你熨西服,可好?
寶貝爹爹終於站起來了,髮型也有點眼熟。
就是太眼熟了,彷彿幾分鐘之前才見過。
寶貝爹爹終於轉過身了,臉型也有點眼熟。
就是太眼熟了,彷彿……
不用彷彿了,眼瞎都能看出來,此刻映入眼簾的唯一人類男性,的的確確是幾分鐘之前才剛剛見過的一般男。
回一笑愣了,不確定她的方向感,是不是已經差到,連樓層都能走錯的全新境界了。
一般男倒是一秒都沒有愣,開啟了自己座機的擴音,才按了一個鍵,就開始說話:&ldo;不是答應明天下午茶我請了嗎?怎麼還把人給弄我辦公室裡?&rdo;
一般男顯然對回一笑的出現感到不滿。
一般女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端傳來:&ldo;人姑娘拿著和回藝女士同在一個的戶口本,說要幫她媽打贏尿布官司的律師,不弄給你,我弄給誰?&rdo;
一般女的不滿程度,顯然比一般男還要更高一些。
這個律所不應該叫一仌,叫【集體不滿】會貼切很多。
一般男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