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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無數次彬彬有禮過後的條件反射。

&ldo;是這樣的，我是從主管校慶的林副校長那裡要到你的電話的。&rdo;明星解釋了一下自己有這個號碼的緣由。

&ldo;哦。&rdo;韋哲禮繼續履行ai機器人的自動應答功能。

現在的他，並不太有辦法思考。

腦子裡一下湧現出很多的想法，以至於一個都抓不住。

【我是誰？】

【我在哪裡？】

【我在想什麼？】

【我應該怎麼做？】

……

&ldo;我想請問你一下，今天下午負責簽到的那個女生是誰？&rdo;沒有過多的寒暄，簡單直接，單刀直入。

韋哲禮沒有回答。

不是他不想回答。

而是他現在已經基本喪失了語言能力。

就像中央資料庫被駭客攻擊到擁堵。

就算後面不再有新的資料的加入，也不影響已經被擠爆的資料庫的擁堵程度。

&ldo;就是下午拿著簽到表讓嘉賓簽名，然後再領伴手禮的，那個長相甜美可愛的女生。我問了林校長，他說今天負責校友分享會簽到的，是你們企業管理系。那個女生也是你們企管系的嗎？&rdo;

明星儘可能詳細地描述自己要找的人的外在特徵。

&ldo;啊，不，不是。她，她就是臨時過來幫忙的。&rdo;韋哲禮說話都開始口吃了。

他以前是沒有這個毛病的。

&ldo;這樣嗎？&rdo;電話另一端的人稍微猶豫了一下又問：&ldo;那你認識那個女生嗎？&rdo;

&ldo;啊？您找她有什麼事嗎？我……我可以轉達。&rdo;韋哲禮現在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結巴。

他沒有撒謊，說自己不認識，但又本能地不想讓明星和回一笑有越過他的聯絡。

是敵是友現在還根本就分不清。

尤其是藝姐剛剛對回一笑說的那番話，讓韋哲禮看不到明星學長其實是友軍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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