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墜,斜暉淡淡的灑在他的身上,如同沐著一層淡淡的金光,如仙如神。
嚴顏望著迎面而來的風華絕代的君王,喃喃的說道:“得君如此,夫復何求。嚴某棄暗投明,此心不悔!”
他不知對面的燕帝卻在心中樂滋滋的想道:義釋嚴顏果然有意外驚喜,古人誠不欺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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葭萌關地當秦,乃入蜀咽喉要道,是劍門關之前的最後一道屏障,嘉陵江與白龍江會合之處,陸路上通燕中,下至成都,順嘉陵江而下,可達巴西重鎮閬中,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史料形容葭萌關是“峰連玉壘,地接錦城,襟劍閣而帶葭萌,踞嘉陵而枕白水,誠天設之雄也。”
演義中張飛曾在此夜戰馬超,而此刻葭萌關的主將正是張飛。葭萌關一旦被破,則劍閣孤危,諸葛亮豈能不用重將守之。
智取了關城的燕軍,一路迤邐而來,直奔葭萌關而來。
旭日東昇,金色的陽光灑在兩山之間的葭萌關上,別是一般美景。關前關後,山巒重疊,危巖峭壁,樹木蕭森;一條石階小道,曲折盤桓而關上,險峻雄偉。
一個豹頭環眼、燕頜虎鬚的黑臉勐將,手執丈八蛇矛,昂然屹立在關樓之上,抬眼眺望遠方,眼中神色複雜。
蜀中古道,蜿蜒如盤蛇一般在崇山峻嶺之中穿過,兩岸崖壁聳立,極其險峻。只聽馬蹄如雷,旌旗如林,十萬燕軍如同一條長龍一般在山道之中蜿蜒而行,前面不時有斥候來往,傳遞訊息。
除了斥候之外,高空中還又玉帶雕、蒼鷹和飛鳥來回盤桓飛舞,這些自然也是公孫白的探子,否則那些麻雀等小鳥早就成了勐禽的盤中餐。
在這種崇山峻嶺之間作戰,若無斥候和探子,一個不小心就可能突然滾石和弩箭從天而降,死傷慘重。這還罷了,整不好被擅用火計的諸葛亮把前後路堵住,再來一把通天火,那隻能祈禱如司馬懿一樣好運,能夠天降大雨保命了。不過斥候和探子偵查能力再強,終究比不得那些翱翔於蒼穹中的飛鳥。
由於天氣炎熱,燕軍凌晨就出發。二十多里的山道,居然走了兩個時辰,終於在上午趕到葭萌關下。
大軍在關前四五里外的開闊地帶緩緩停下。公孫白縱馬向前,率眾沿著關前狹隘的山道在關前一里地外停下,他端坐在汗血寶馬之上,手搭涼棚,抬頭望了望關樓上。只見城樓正中一人,如同半截黑塔一般,昂然而立,正是張飛。左邊上一人,三十多歲,雖然穿著一身盔甲,卻顯得柔弱無力,一副文士模樣;右邊一人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模樣,絡腮鬍子,眼中精光閃閃。
“法正,統率81,武力48,智力95,政治75,健康值85,對劉備忠誠度87。”
“孟達,統率72,武力74,智力77,政治70,健康值89,對劉備忠誠度90。”
公孫白倒吸一口涼氣,看來葭萌關果然是蜀中重中之重,法正和張飛這兩個謀臣和武將不但是蜀漢頂尖,放眼天下也是絕頂的,雖然孟達屬性略低,卻也算是四項過70的名將。
公孫白在趙雲、張、高順等將以及眾虎賁的簇擁之下,催馬向前,奔到關下三十步外,抬頭望著張飛,高聲說道:“三叔,別來無恙!”
張飛呆呆的望著他,神色陰晴不定,許久才長嘆一聲道:“白兒多年未見,愈發雄姿英發了。“
公孫白苦笑了一下,兩人相視無言。
張飛突然問道:“白兒既已攻至葭萌關,必是已取了關城。不知我二哥的兩位公子如何了?”
公孫白依舊沉默不語。
張飛臉色逐漸黯淡下來,也沉默了許久才沉聲說道:“兩軍交戰。原本就是玩命的勾當,兩位賢侄戰死沙場。也算是死得其所,飛不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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