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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在家裡看書,做題。
而且,他並滿足於這些,他還自己試著出試卷,這樣更有利於加深記憶。
付伯林坐了大半天了,該起來活動活動了。
他想了一下,準備去農場那轉轉,順便監督一下白芸是不是真的老實接受改造了。
五天不算長。
付伯林數了數時間,都過去三天了。
付伯林看到溫七雨在堂屋織著毛衣,就說了一聲:「小嬸,我出去轉轉。」
溫七雨抬頭,正在說些什麼,可付伯林已經走出去了。
唉。
她嘆了口氣,本來她想跟付伯林說一說那些流言的事,叫付伯林有個心理準備的。
不過,這個侄兒一向心大,就算出門了,也不一定能聽到這流言的事。
算了,少一個人為這事煩心也是好的。
付伯林出門了。
天氣還好,不像要下雨的樣子,他就沒帶傘。
付伯林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農場。
他去瞅瞅白芸有沒有偷懶。
付伯林也不是個喜歡麻煩的人。
白芸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麻煩,要是他什麼都不做,那白芸肯定會得寸進尺的。只要兩眼淚就能獲得原諒,就是闖再大的白芸,白芸也不會有顧忌的。
到時候,倒黴的還是付伯林。
所以,經過付伯林的思考,他覺得有必須給白芸一個教訓。
接著他就去了付隊長那,說了白芸不願意道歉的事,並且特別強調了白芸沒有悔過之心。
於是就成了現在這樣。
白芸去農場豬圈改造,為期五天。
很快付伯林就到了農場。
農場這邊是下鄉改造的頑固分子,生活條件並不好。
比如杜曼跟她爹,還有幾個矮小的土房裡住著些年紀大一些的老教授,還有旁邊草棚裡搭的屋子,也住了人。
農場裡不光養了牛,豬,還種了好些果樹,那些改造的人平常就是侍候這些東西。
這邊的條件很艱苦,除了住得不好,吃得更不好。
農場這邊一般不亂放人進去。
吳琛那是因為他是冶保員,經常要來這邊巡邏的,有些下放農場的人吃不了苦,會跑,得把那些人給抓回來!
就就需要冶安隊的人出手了。
農場有一個大門,這會鎖上了。
大門裡頭有一個兩間的小平房,裡頭住了人,叫付榮,快六十了,是農場看管員。
「榮伯。」付伯林在外頭喊。
手裡拿著酒瓶的付榮搖搖晃晃的出來了,「誰啊?」
「是我。」付伯林報了自己的名字,然後說明瞭來意,「我過來看看那個叫白芸的女知青有沒有好好改造的。」
付榮抬眼,瞅付伯林:「人你送來的?」
付伯林道:「是的,她罵我。」
付榮聽到這話,一下子就笑了,「你小子,還是這麼記仇。」一個大男人,盡跟姑娘家過不去。
哈哈。
付榮想到付伯林那死去的親爹,搖了搖頭:「你不像你爹,你爹仁義,比你好。」付榮也算是看著付伯林長大的,付伯林親爹沒死的時候,只要從部隊回來,就會來付伯林來這裡轉轉,跟付榮說說話,喝喝酒。
雖然他們兩人差了十多歲,可是感情還是不錯的,畢竟都是從部隊出來的人。
能聊到一塊。
就是付伯林他爹死了之後,付伯林也常來。
為啥?
這農場有好東西啊,有果子呢,有時候還會抓到一些野雞啥的。
只要付伯林不『拿』得太過分,付榮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