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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才是唯一愛她的人。
而她所有的苦難都起始於梅風華將她帶出村子,來到這光怪陸離的城市的一年。
她住進了乾淨的屋子,卻多了一個永遠冷眼看她的叔叔。
她大二的時候,突然有人來學校門口找她。
那個男人蒼老、頹廢、邋遢、落魄不堪。
他渾濁的雙眼充滿厭世與不恭。
他說:&ot;我是田生,你的親爹。&ot;
那一次,田木嬌與他在學校附近的小茶館裡談了很久,最後是她付的錢。
他對梅風華極盡數落甚至責罵,指責她時一個□□。
他的舉止粗魯談吐粗鄙,若不是因為田木嬌心裡留下的那兩個片段,她根本不屑多看這樣的人一眼。
而他是田生。
她這一生對親情的缺憾,突然在那一瞬間化成可笑的執念。
也是從那時起,她才明白梅風華改嫁是一場紅杏出牆。
當然,這是田生的一面之詞。可她信了。
最後,田生說明來意,他是來要錢的。
他說他得了重病,沒錢治療,他需要贍養。
當時的田木嬌身邊並沒有什麼錢,而她卻一股腦都給了他。
從此以後,她開始了稀里糊塗卻異常堅持的供給。
她更節省自己為數不多的生活費,更賣力得打工去贍養那個曾經給她買過糖人的父親。
至今她依然每個月存下一筆工資匯款入田生的帳號。
這是她難以啟齒的秘密,連林心奇都不曾知曉。
之所以難以啟齒,是因為逐漸長成的她終於明白,那個煙不離手滿身酒氣的男人根本沒有生什麼重病。
他只是問她討了錢去喝酒、賭博、或者還他永遠還不清的債。
她知道,卻沒有勇氣點破。
因為他是她的父親。
這麼一個不堪入目的父親,若是撕破了臉,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絕不能任他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她自以為是的親情,成了勒住她咽喉的威脅。
可笑得讓人笑不出來。
若她有機會披上白紗,婚禮得不到親人的祝福。
這必將在眾目睽睽之下暴露她異類的本質。
一想到這裡,她恨不得終生不嫁。
可是祈風一回來了,她曾經的夢迅速覺醒。
她感到恐懼。
☆、第十七章 流言和嫉妒
已經是週三了。
她從祈風一的車裡下來,比上班時間早了許多。
祈風一上班的公司離田木嬌雖說只相隔十公里,可這十公里,每每在上班高峰堵成狗。
為了保證不讓他遲到,她只好提前到崗。
難得時間這麼早,田木嬌心血來潮得走進公司不遠處的星巴克。
八點一刻,櫃檯前依然站著不長不短的隊伍。
終於輪到她的時候,一聲&ldo;卡布基諾&rdo;還沒說出口,便被一個聲音喝止。
&ldo;咖啡降低藥性,等好了再喝。&rdo;湯蒙澤直接從她身後跨到旁邊,對著櫃檯道:&ldo;大杯熱美式、大杯熱牛奶。&rdo;
田木嬌抿了抿嘴退出隊伍,像是犯了什麼錯似的。
她對□□非常敏感,所以並不常喝,也只有一大早才敢解解饞而已。
&ldo;坐下吧。&rdo;湯蒙澤自顧自走到靠窗的桌子前坐下。
田木嬌有些尷尬得跟著,心裡盤算著以後再也不來這種容易招惹是非的地方!
湯蒙澤喝著咖啡,並沒有要與她談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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