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頁(第1/2 頁)

張嶷欠身謝過，凌風說：&ldo;這也是為了公事，您不要太客氣。我後天就啟程去尹將軍那裡，就帶衛參將一起上路，事為兩便，也不用再給尹將軍寫回信了。您在我們臨走之前把回函交予衛參將就是了。&rdo;張嶷點頭，這時有人來見他議事，凌風說：&ldo;您不要為陪我耽誤了公事，就請便吧！&rdo;

張嶷下去後，曹瑋對凌風說：&ldo;大人，那衛國看你顏色實在不善，好像有深仇大恨一般，我們為什麼還要帶他上路，您不怕他對您不利嗎？&rdo;凌風朝書房走去，邊走邊說：&ldo;我的性命由天定，就憑他不能對我怎麼樣。&rdo;這時有個侍衛過來說：&ldo;那個衛參將有事求見大人。&rdo;

凌風說：&ldo;叫他進來。&rdo;衛國進來，也不參見，就說：&ldo;凌大人，你是否有回信給尹將軍，請交予末將一起帶回去。&rdo;旁邊曹瑋見他毫無禮貌，想出言申斥，凌風看了他一眼說：&ldo;曹瑋，你先出去。&rdo;

曹瑋出去後，衛國看著凌風說：&ldo;凌大人別來無恙啊？&rdo;凌風說：&ldo;衛國，你效力邊疆，也能有一番作為。&rdo;衛國說：&ldo;借大人吉言。不過我有一句話想請問大人，當初我父親出事，為什麼裡頭那麼多人，您單單針對我父親，將他逼死。是何道理呀？&rdo;

凌風說：&ldo;我當初行事確有不妥之處，但無論如何，我確實沒有要你父親自盡的意思。&rdo;

衛國冷笑說：&ldo;如今你還要巧言善辯，吃我一劍吧！&rdo;他拔劍就刺向凌風。

第十一章

衛國拔劍刺向凌風，曹瑋聞聲進來，將他的劍架住。三人僵持，凌風說：&ldo;曹瑋你退下。&rdo;衛國怒目直視凌風，凌風說：&ldo;你不用瞪我，要說你父親無辜被我逼死，你來報仇也沒有錯；但你父親實有罪過，是他自己選擇了自盡方法而已。如今你就算殺了我，你也免不了抵命。大丈夫人生在世，總要做一番事業才不枉此生，我想這個腦筋你是轉得過來的。我言盡於此，你下去好好想想吧！&rdo;

衛國撒手扔劍，衝出屋外。

凌風微微嘆了口氣，回過頭來看著曹瑋。曹瑋說：&ldo;您也忒大意了，若他真的動手殺了您可怎麼辦？&rdo;凌風說：&ldo;那又如何，誰也不是不可或缺的人嘛！&rdo;曹瑋被他講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說：&ldo;大人，你怎麼可以這麼講！&rdo;

凌風笑笑說：&ldo;我這是玩笑話，我看此人頗有野心，不會就這樣把自己性命送掉的。若是他立意要殺我，接下來有的是機會，又何必過來見我而使我提高警惕呢？&rdo;

曹瑋說：&ldo;要真是這樣，他也真夠厚顏，竟能屈身事仇。&rdo;凌風說：&ldo;你不如說我夠自負，居然去用與我有深仇之人。&rdo;

曹瑋低聲說：&ldo;大人經國遠謀，末將萬不敢當。但您聽我一句話，當初您救我一命，若您今後有個三長兩短，曹瑋義不獨生。此是我由衷之言，還望您要多多保重，不可託大呀！&rdo;

凌風聽了他這番話，沉默了半天說：&ldo;我會小心的。&rdo;曹瑋躬身退下。

凌風一行離開柏璧關，兩天之後到達尹源所在的澄州城。凌風讓衛國先去通報尹源。衛國參見尹源，遞上張嶷的回函，且說凌風已經到了。尹源吃了一驚說：&ldo;這麼說他是同你一路來的？&rdo;衛國說是。尹源說：&ldo;你沒有忍不住去刺殺他吧？&rdo;衛國半晌才說：&ldo;沒有。&rdo;尹源說：&ldo;那就好，景文殿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