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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 他又倒了一杯酒。
女王想制止他,但又控制住自己。她想起兩個多月前的一個晚上所見的同一個男人,感覺他比那時還要沮喪悲涼。
凌風喝完第三杯酒,又念道:
&ldo;由痛苦在面前鋪展著苦難的地毯的人,那就是我們;
掩蓋了心中的火焰和目光裡憂傷的人,那就是我們;
被敵人的把戲架上殘酷的命運之軛的人,
按著命數的意志在洶湧的海面上奔跑的人,‐
那就是我們。&rdo;
他忍不住笑起來說:&ldo;這就是我,我生來就是個倒黴鬼。&rdo;凌風伸手倒了第四杯酒,一晃酒壺,已經空了。他隨手一揮,噹啷一聲,把酒壺丟在地上。
女王心裡一驚,她輕輕地說:&ldo;你不能再喝了。&rdo;凌風看了她一眼,說:&ldo;不要緊,我在家裡不開心時,也常喝酒,比這還要多呢。也沒有事,這邊沒有酒,我要叫他們再送兩壺過來。&rdo;他跌跌撞撞地想走出來叫人,女王一把把他推回去:&ldo;你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醫生說你不能喝太多酒。&rdo;
凌風笑著說:&ldo;我喝死又何妨,反正也沒人會關心。您當初就不該救我,要是死了也就罷了,我這樣活下來,就是個笑話,笑柄!&rdo;他輕聲重複著&ldo;笑柄&rdo;這個詞,不禁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
女王在他對面坐下來,凝視著他的臉,溫柔地說:&ldo;那你就別回去了,反正他們確實也不在乎你。你留下來,我會一直安慰你。自從那天晚上起,你就是我心目中的英雄。&rdo;
凌風望著女王美麗的眼睛,他是個聰明人,女王的心思他豈能不知。但自從景武殿下把瑤華的舅舅凝威殺死,他對挽回和瑤華的關係存了一份希望,今天這個希望破滅,把他徹底擊潰了。他感到無比沮喪,只求有人能安慰自己。他把女王擁在懷裡,女王沒有反抗,她擁有了這個她心儀已久的男人,心裡感到甜蜜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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