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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眼睛危險眯起，&ldo;你要什麼？&rdo;

呂意：&ldo;我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rdo;

秦淮收回目光，&ldo;我支援你，加油。&rdo;

秦淮回到教室，楊曳正對著面前攤開的一張卷子發呆，直到秦淮落座她才回過神來，看了他一眼，沒有像往常一樣，欣然和他說話，而是一反常態。

秦淮本來就安靜話少，楊曳也保持了面無表情，視秦淮如無物，好似堵著一口氣。

一整天下來，與楊曳交好的同學察覺到兩人之間詭異的氛圍，上廁所的時候，小聲問：&ldo;你和秦淮怎麼了？&rdo;

楊曳有些逃避，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敷衍道：&ldo;沒事。&rdo;

&ldo;你們一整天都沒有說一句話，吵架了？&rdo;

楊曳不耐煩道：&ldo;沒有。你不要亂講。&rdo;

同學有些訕訕和尷尬，楊曳也覺得自己語氣不好，緩和了神情，輕聲解釋道：&ldo;對不起，我家裡有點事，心情不好，不該對你發脾氣。不過我和他真沒什麼事，他……對誰都是這樣，而且，他有女朋友的，下次不要再開我們的玩笑了。&rdo;

回去後，楊曳越想心裡越不舒服，如鯁在喉。雖然知道秦淮已有女朋友，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和忍不住想了解更多秦淮的事情。

同學們都在上自習，老師在班級裡轉了幾圈後出去了，班內學習氛圍比較自由，三三兩兩小聲就難題討論解法。

楊曳扯了一下嘴角，笑容勉強，裝作若無其事漫不經心道：&ldo;對了，你和呂意什麼時候認識的？&rdo;

☆、第 23 章

秦淮低頭坐著題，聞言手一頓，抬頭看了她一眼，突然一笑，隨意道：&ldo;很久了。&rdo;

楊曳點點頭，笑道：&ldo;你們感情很好。&rdo;

&ldo;嗯。&rdo;秦淮點頭，用橡皮擦擦掉紙上鉛筆畫圖的痕跡，吹散，一笑道：&ldo;童養媳來的，偶爾喜歡炸毛。&rdo;

楊曳乾笑著點點頭，隨即沉默不語。

一天自習結束後，呂意為了節省時間，抄小道回宿舍，連走連跑，想要趁著水房人不多的時候，趕緊打熱水洗個頭髮，結果在林子裡聽到怪異的聲音，呂意腳步頓了下，按捺不住好奇心，側耳仔細聆聽。

痛苦的悶哼聲和拳頭落在身上發出的聲音。

呂意皺眉，隱約的咒罵聲重疊在一起，人應該不少。

校園暴力？

呂意遲疑，腦海掙扎是走是留，末了嘆口氣，躡手躡腳，小心翼翼接近聲源，開啟手裡的手機，調到錄影模式。

呂意躲在一棵樹後面，隱藏自己，探頭探腦觀察情況。

三個男生圍著一個倒地的人，拳打腳踢，倒地的男生抱著頭，咬著牙。

呂意訝異睜大眼睛，收起了手機，&ldo;怎麼是你？！&rdo;

幾個男生聽了動作，轉身看突然出現的呂意。

呂意：&ldo;住手，別打了。&rdo;

其中為首男生皺眉，低頭看了地上的張白一眼，又看向呂意，&ldo;不管你的事，別多管閒事。&rdo;

&ldo;不瞞你說。&rdo;呂意手指點了點地上的痛苦的張白，&ldo;這個是我同學，你們為什麼打他？&rdo;

呂意退後幾步，乾笑道：&ldo;有話好好說，動手傷感情，你們快把他打死了，同學之間，學業為主，為什麼打打殺殺，你看他……&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