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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是啊……&rdo;

時暮的語調稍慢，帶著說不出的蠱惑，小花容似乎在他的聲音中聽出了什麼他所期待的東西，便又抬起眼睛看著時暮。

&ldo;小容不能娶大哥哥……&rdo;時暮稍微頓了一下，不出意外地看到自家花容抿抿唇露出堪稱&ldo;泫然欲泣&rdo;的可愛表情，趕緊低咳一聲，收斂起幾乎溢位喉嚨的笑聲，繼續說道，&ldo;但小容可以嫁給大哥哥。&rdo;

小花容皺皺眉頭：&ldo;可以嗎?&rdo;

時暮自然點頭：&ldo;當然可以，其實是一樣的。&rdo;

小花容對婚姻嫁娶不甚理解，此時也無從判斷事實是否如時暮所言，但他本能地有些猶豫，總覺得……時暮說的似乎與他先前知道的不太一樣。

時暮便也垂下眼睛，一時間燭光照不到時暮的瞳孔，他的眼珠便黑幽幽的，小花容還能隱約看到些許深紅的霧氣在其中流轉，襯得時暮的眼睛水光盈盈，好似下一刻便能落下晶瑩淚珠。

怪惹人憐的。

小花容抿抿嘴唇，覺得時暮可愛起來，不知勝過他這個小孩子多少倍。

&ldo;小容……不願意嫁給大哥哥嗎?&rdo;

時暮的聲音柔軟，似乎隱藏著說不盡的消沉灰心。

小花容出生沒幾年，頭一回感受到了什麼叫&ldo;失去理智&rdo;。

時暮這麼一個表情一句話之下，就是聖人大抵也會任他予取予求罷。

小花容還遠遠不是聖人呢。

&ldo;願意!&rdo;他立即如是回答。

時暮便高興起來，心裡同時還有算計到了花容的竊喜和得意。他悄悄施了法，用晶石記錄下來這一幕，準備日後拿出來給花容看。

不過到了這裡，時暮還沒有停下他的&ldo;算計&rdo;。

時暮臉上滿是心滿意足的表情，又看似不經意地問起花容：&ldo;小容知道以後要叫大哥哥什麼嗎?&rdo;

小花容歪歪頭：&ldo;時暮?&rdo;

雖然被小花容這一聲&ldo;時暮&rdo;可愛到了，但時暮還是堅定地搖頭以示否定。

時暮循循善誘：&ldo;要更親近些、特別些。&rdo;

小花容被這一提醒，頓時想到了什麼，話還未出口，臉就先紅了。

時暮就知道，這回準對了。

小花容囁嚅了一下，叫到：&ldo;夫君……&rdo;

時暮聽得通體舒泰。

花容往常不是沒有這麼叫過他，但每次都是有意調侃，沒有實心叫過他夫君，反而更喜歡&ldo;賊心不死&rdo;地叫時暮夫人。

可是這回小花容害羞歸害羞，叫起&ldo;夫君&rdo;來卻足夠真心實意，時暮深感動聽。

&ldo;小容真聰明。&rdo;

時暮如是誇獎了小花容，小花容的臉就更紅了。

只可惜如今的花容實在太小，時暮即便能全面壓制他，也只能佔佔嘴上便宜，得不到半點實惠。

時暮不免有些失落，反而期待起找機會看看二十歲左右剛及冠的花容‐‐想必那時的花容就更迷人了，也……更方便他出手了。

便宜佔過了，天也黑了，時暮該催著小花容沐浴入眠了。

不過在小花容入浴前，時暮還是忍不住調戲他：&ldo;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