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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這太相信自己的實力，還是在不相信誰的實力啊!&rdo;

佘月的情緒越發激動，險些要咆哮出來時，脫了力一般，音調又突然平緩低沉下來，帶著難以言狀的痛苦磨折。

&ldo;這些你想到了嗎……&rdo;

佘月不自覺的垂下頭，蜷縮起來，像只受傷的幼獸，突然便讓花九戚想起最初見到他的樣子。

受了重傷連原形都無法好好維持的青白色小蛇也是這樣蜷縮著，奄奄一息。

有些心軟。

‐‐這不正是他不想讓佘月參與的原因嗎。

安靜了片刻。

花九戚終於嘆了口氣，伸手揉揉佘月垂下的頭，安慰一般。

&ldo;肉烤好了，要吃嗎。&rdo;

卻是轉移了話題。

佘月埋著頭動了動，心情像是平復了不少，只是還未仰頭，聲音悶悶的從臂彎傳出來。

&ldo;你那種料理，莫不是生怕別人找不到你，&rdo;佘月指的是那幾裡外都能看到的招搖的濃煙，&ldo;可憐我竟然一直都未料想到。&rdo;

大局已定，不管花九戚當初是否想到如此種種，他已經那麼做了。佘月顯然也不想在剛剛的話題上糾纏下去。

&ldo;我烤肉可不是用來當訊號使的。&rdo;花九戚失笑。

&ldo;那真是不知道你怎麼吃下那種東西的。&rdo;

花九戚看看手裡焦炭一般的肉塊，說：&ldo;……不至於那麼難以下嚥吧。&rdo;

&ldo;還不如用我的妖火烤來的好。&rdo;

佘月說著，身上又冒出紫黑色的火焰，若不是花九戚反應快，怕是要直接被燙到。

&ldo;那樣的顏色，我還是敬謝不敏了。&rdo;紫黑色可不是一個能激發食慾的顏色。

&ldo;話說回來，你還用得上吃飯嗎?&rdo;

花九戚看看手裡的&ldo;焦炭&rdo;，覺得自己既無飢餓感，也無半分食慾，便將之放在一邊，隨手滅了火，說：&ldo;總要懷念一下過去的。&rdo;

這話說的意味不明，佘月卻聽懂了。

佘月未置可否，又說：&ldo;那這一身酒氣也是懷念過去了?&rdo;

花九戚嗅嗅自己的衣袖，卻不覺得哪裡有酒氣，許是早已習慣了這味道。可見花九戚的酗酒花容是學了十成十的。

花九戚順著佘月的話說道：&ldo;你不覺得嗎?&rdo;花九戚低低笑了，&ldo;說起酒氣，我甚至能分毫不差的想起你過去討厭這味道的樣子。明明一刻也不想多忍受這味道，卻還是虛弱的不得不跟著我。&rdo;

&ldo;你的話太多了。&rdo;

佘月的語氣沒有什麼不對，從花九戚的角度卻能看到佘月泛紅的脖頸，從而推測出他的幾分窘態。

花九戚但笑不語，像是真的被人嫌話多後，便不再開口。

佘月仍垂首蜷縮著，半晌聽不到人聲，也看不到花九戚的表情。

又說：&ldo;我現在可沒那麼討厭了。你身上的……勉強可以忍受吧。&rdo;

&ldo;是嗎?那真是太好了。&rdo;

花九戚笑著，這般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腦補了鵷雛剛化形的樣子

然後就摸了草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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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詭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