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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無言啊,慶幸啊,到最後只能讓他們啼笑皆非。不如趕在花九戚意識到之前處理掉這地方,最後死不承認自己對這地方祭拜了半輩子。
但是花容沒意識到,其實花九戚早就知道,在他暗中保護花容的無數歲月裡。
也不知他親眼看著兒子祭拜自己的墳墓是何滋味。
這份&ldo;殊榮&rdo;也當真是獨一無二了。
到底念及這座墓曾是數人悄悄用心建的,除了花容他自己也應當有一二人在祭拜,花容最終也只是抹掉碑上的花字,留下了土堆。好在這地方雪多,應當不會被人發現。
花容和時暮重新回到街上。
風有些大,連商販都一一回到了家裡。
花容擔心他特意堆在碑上的雪又被風吹下來,稍微有些心虛,但近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年節,估計是沒人想得起來去看看&ldo;花九戚&rdo;,就又放下心來。
時暮照例拉住花容的手,反而有些享受這般凜冽寒風。
但是時暮卻突然皺了皺眉。
他的空間有些異動。
時暮又仔細想了想,他的空間平日也無甚特別的東西,除了當初在修真界遊玩時收集來的雜七雜八的所謂珍寶,倒不如說,比一般人的行囊都來得普通,也就有同花容一路上走來買的小玩意。
想到這裡,時暮又不禁笑了。
那別的還有什麼?
對了!他把鵷雛連帶著聚靈陣也放進去了。
時暮一拍腦門。
對於修者來說,閉關一次百年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此時離鵷雛閉關沉睡不過幾月餘,也難怪時暮一時想不起來。
見時暮突然停下來不吭聲,花容還有些不解,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就被時暮拉著跑起來。
時暮跑得風風火火的,饒是花容出聲問他也聽不見,花容只得跟在後邊,只覺得寒風冽冽,簡直撲了一臉又灌了一身。
好不容易問清楚時暮要到哪裡去,花容幾乎是瞬間反客為主,趁著四周無人,一下子在街上沒了蹤影。
沒想到昨日到蓬城之後剛跟時暮學的法術這就派上了用場,儘管不能移太遠,只能在這麼短的距離得心應手,現在倒也算是&ldo;救命恩人&rdo;般的存在了。
正著急慌忙的時暮眼前一花,就發現兩人已經回到了方才的雪地裡,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忘了還有瞬移這一招。
&ldo;快快快快快!!&rdo;
來不及多說別的,時暮趕緊招呼著花容過來,又順手設了個結界把方圓幾裡地都圈在裡邊,免得有人看見,然後才小心翼翼地將鵷雛從空間裡放出來。
等看到了鵷雛周圍劇烈的靈力波動,花容也清楚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估計是又要長大了,可是就算花容不瞭解這些個靈獸,也覺得鵷雛這成長的速度著實快了些,畢竟他對最初見到了那個雞崽崽一樣的小黃鳥可還是記憶猶新。
但是花容到底沒有問出來,左右他們兩個現在對鵷雛的情況都是一個賽一個的懵。
兩人也不敢湊近了,只隔了些距離仔細端詳著鵷雛,總覺得多日不見小鳳皇像是瘦了,羽毛都沒有原先柔亮了。
有點心疼。
莫名其妙地感覺到了為人父母那般的心情。
像是意識到什麼,花容和時暮對視一眼忍不住笑了,眼底卻也不小心透出點包容的無奈。
倒不算鵷雛先前那&ldo;娘親&rdo;白叫了。
時暮這才晃過神兒一般,丁零噹啷把先前收集的靈石以及佘月那兒得來的靈器都拿了出來,免得這荒郊野嶺的靈氣不夠用。
研究了那聚靈陣的擺法,花容就連同時暮在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