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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徵兆的扯下衣服,宮冉本帶了玩鬧心思,卻不知餘幸被衣服捂久了熱紅了臉,再加上外界光芒太盛、刺眼、餘幸一雙眼水霧濛濛的,那一臉茫然還帶丁點兒責怪的樣子像極了被意中人掀開蓋頭的新娘。
好學生毫無防備的模樣,讓壞學生愣了一愣。
宮冉神情僵硬、目瞪口呆的樣子很好笑,餘幸淺粉的唇張了張,還沒等他說出話來嗆這個無禮的小男主,就被那人按上椅子推至桌前,對上了校醫苦大仇深的一張臉。
餘幸:……
校醫室不常有客,受傷學生來訪,打擾了校醫的閒散時光。
宮冉全當看不見,理直氣壯:&ldo;老師,他手傷了,很嚴重。&rdo;
學校聘的校醫是個身材圓潤的中年婦女,那婦人掃一眼滿身血跡的餘幸,牽著他的手仔細看了看:&ldo;沒事,割得不深。&rdo;語畢,不急不慢的取醫療箱。
一番波折,掌心鮮血已結痂,清理傷口的刺痛讓餘幸控制不住的皺眉,傷手跟著抽搐,惹得校醫擰起眉:&ldo;別亂動。&rdo;
殺菌療效的藥物刺激傷口,手部神經又敏感脆弱,這些肢體動作根本控制不住。餘幸咬著牙,深吸一口氣,手腕立刻多了一隻手幫按的手,抬眼,又對上宮冉嚴肅黑眸,小學弟重複道:&ldo;別亂動。&rdo;
餘幸:……
雖然他很想反抗、不想小學弟幫忙,但實在是疼。
無法,只能冷瞪宮冉一眼,餘幸繼續咬牙堅持,好在傷口確實不深,只是創傷面大了些,清理過瓷器碎屑後,餘下的包紮過程也沒那麼難忍。
醫用繃帶從手掌纏至手腕,淌至小臂的血跡也一道清理乾淨,只剩染了半身紅的校服襯衫模樣滲人。
隨手看眼腕錶,來醫務室的功夫,長課間後的那節課已過半。
校醫室從不留閒人,傷口處理後,宮冉跟餘幸一前一後出了門,後者大部分注意力停住在自己被包成球的右手上,猝不及防跟前面停駐的人撞了滿懷。
經過短短一下午的相處,餘幸對他的渣攻小學弟產生了眾多不滿,幾欲開口,又想著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懶得跟他計較。
四目相對,眼瞪眼互看,幼稚的誰也不肯眨眼退讓,最後,竟是宮冉咧開嘴角,冷淡之人過於美好的笑容讓餘幸也為之一愣,下一秒,那件外套又丟了過來。
這一次,腿不麻,傷口也包好了,餘幸精確的接住了宮冉的運動外套,正要義正言辭、責怪這人開了兩遍的無聊玩笑,就聽那人道:&ldo;穿著這個回去吧,反正你校服也髒了。&rdo;
&ldo;…謝、謝謝……&rdo;責問的話在嘴邊打了個轉又咽回去,餘幸輕咳一聲,不安滑動喉結,
明明……年紀上他是長輩才對,怎麼反被照顧了?
手指抓緊了宮冉的黑色運動外套,餘幸心情微妙,那絲絲氣惱卻慢慢被小股暖流取而代之,再抬頭,宮冉已經走出很遠。
他想喊住他,卻被那人有所預料的抬手止住,小學弟頭也不回:&ldo;衣服不用還我了。&rdo;
臨近中午,日頭高掛,透過樹影,宮冉身上灑滿斑駁陽光。
&ldo;叮‐‐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6/100)&rdo;
餘幸:……
這下,兩人有了牽扯,小渣攻的事他不得不管了。
看著手裡黑外套,餘幸嘴角勾了勾,再次確認自己與系統任務對著幹的決意是正確的。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