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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一人來到自己的房門口,“你還在生氣嗎?”
糖兒不知道現在的自己該衝出去,或是假裝自己毫不在乎呢?她現在真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假裝生氣躲進屋裡!
“唐糖,你在怪我昨晚的行為嗎?”盛風不想帶著遺憾離開心愛的人,“你真的後悔給了我嗎?”
“呃,”糖兒艱難地發出一個聲音,她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她沒有介意昨晚的事情,不然今天他哪裡還能如此與她說話。
“我明白了,”盛風露處一個悽然地笑容,可惜屋內的糖兒並沒見到他那令人心碎的表情,“你自己多照顧好身子,不過算我多慮了,有老五,老九的照顧,還有那兩位的追隨,唐糖哪有不好的呢?”
沉默的言語,沉靜地空間令人連呼吸都有些窒悶。
“朕走了,”此刻的盛風又轉變成了那個在皇宮中的他,有些淡漠,有些冷然,更有些疏離。
聽著屋外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再也無法剋制住自己的情感的糖兒猛地拉開了門,卻見到清塵站在自己的房門口。他什麼時候來的?又聽見了多少呢?
“他走了。”清塵陳述著這個事實。糖兒愛上了皇帝嗎?這個認知傷了清塵的心。
“我知道,”糖兒看著已經見不到他人影的院落,自己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想去追嗎?”假如糖兒真的捨不得他的離開,自己願意帶她追去。
“不,不用,他是皇上,天下那麼多的事在等著他,”糖兒苦笑了一下,“我只想對他說句,一路小心而已。”
這算不算覆水難收,哪怕中午自己有那麼一點表示,是不是他都不會走的那麼決絕?重重地嘆了口氣,糖兒無力地倒在美人榻上。自己是不是該離開了,有這幾位顯赫之人的保護,誰還敢讓自己去表演?中午吃過飯獨自一人回屋,所見之人都避開自己,生怕與她會面,看著他們帶著嫉妒又害怕的面容,這就是所謂的權利的象徵吧!
“糖兒為什麼在嘆氣?”一個熟悉的男聲在房門口響起。
糖兒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必要鎖門了,這門就是形同虛設,一點作用都起不到。
“烈堡主,糖兒記得自己是鎖了門的。”
“恩,我幫你檢查下鎖牢不牢。”烈炎走了進來徑自坐下,閃著一雙多情的桃花眼盯著糖兒看。
“多謝堡主了,”糖兒撇了撇嘴,這麼爛的藉口他都想的到,“我記得屋外有你們派的侍衛不是嗎?”
“哦,你說他們,我讓他們都睡了!”烈炎就像在說一件極其普通的小事一般,還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表示他的無辜。
“你,你就不怕他們三人知道嗎?”
“糖兒,我真該說你很偏心。”
“我哪裡偏心了?”糖兒對烈炎突然冒出來的話很是疑惑
“按理說昨晚你該是我的人才對,偏讓那個皇帝給得了去。”烈炎可對這事耿耿於懷
“你瞎說什麼啊。”
“我哪裡有胡說,”烈炎無賴地坐到了糖兒的身邊一把抱住糖兒的身子,“糖兒難道真的就不想我嗎?連些許動心都沒有嗎?”
“我……”糖兒很想反駁烈炎的無禮,但卻他的一根手指按住了唇。
“這麼甜蜜的小嘴不要說出讓人傷心的話好嗎?”烈炎低語著,“它會說出精闢的道理,會唱出讓人心動的曲子,就是別再說出讓人心痛的話,好不好。”
“我有這麼好嗎?”糖兒已經被調情技術高超的烈炎給迷惑了,雙眼更是迷離地望著他不放,
“我的糖兒當然好,”兩人的唇越靠越近,氣息越來越濃,人幾乎都快要被融化了,“我,想要嚐嚐它的甘美。”
屋內燭火搖曳,牆面上是被火光拉長了的人影,映照著,閃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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