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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不禁哈哈大笑。就連舒婉也不禁含笑搖了搖頭。
“你,你不要那麼囂張!”劉白卉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頭頂,面紅耳赤,怒道,“在深度抑鬱面前,我若是束手無策,就沒人能治得了,別說你個旁門左道。”
“是嗎?”舒婉斜倚在貴妃榻上,上下打量著劉白卉,介面問道,“不知道劉醫生對深度抑鬱,有什麼良策呢?”
劉白卉一被問到這個專業問題,立馬恢復了自信,推了一下鼻樑上的金絲眼鏡,問道:“不知道舒小姐都有什麼臨床的表現?”
“表現?”舒婉慘笑了一下,頭向後仰,疲憊地說道,“很多,壓抑,沒胃口,煩躁,對一切都沒興趣,還有這個!”
舒婉說著伸出了自己的左臂,挽起了袖口。
只是那袖口之下,卻是一副令人過目難忘的慘象,縱橫交錯,深淺不一的幾十道刀疤,遍佈在那白嫩得像藕一樣的粉臂上,讓人禁不住扼腕惋惜,實在是暴殄天物。
“難受到了極點的時候,只有自殘,才能察覺到自己在活著。”舒婉深深地嘆息。
蕭逸見慣了生死的人,見到了舒婉手臂上的傷疤都是心裡一動,這得是什麼樣的內心痛苦,才能讓人如此自殘?
扭頭看了一下旁邊的劉白卉,卻意外地發現,劉白卉臉上並沒有什麼意外痛惜之色,反而有種隱晦的壓抑的興奮一閃即逝,令蕭逸簡直懷疑自己的眼睛出現了錯覺。
“嗯,我想我可以治!”劉白卉咳了一聲,自信滿滿地說道。
“哦?你打算怎麼治呢?”舒婉放下了衣袖,懶洋洋地問道。
“我會根據舒小姐的致病原因,採取談話治療的方式,心病還得心藥醫,只要舒小姐能對我毫不隱瞞,開誠佈公地說出心裡的心結,我有一定的把握治好你的病,至少讓症狀減輕。”劉白卉侃侃說道。
舒婉聞言卻是一笑,偏著頭說道:“可是,要是我不願意告訴你原因呢?”
“不告訴我原因?”劉白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推了一下眼鏡說道,“那怎麼可能治好?世界上任何一個醫生,也不可能在不知道病因的情況下,治好抑鬱症!早知道你們如此兒戲,根本就不該請我來。”
“那麼,保健醫生,麻煩你送客!”舒婉仰躺在貴妃榻上,緩緩閉上了眼睛,再沒有一句廢話。
“這,舒小姐,劉醫生能來一次不容易,您……”保健醫生很是為難,戰戰兢兢地說道。
“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任何人,我發病的原因!”舒婉看向了蕭逸說道,“這位蕭醫生,你是否也必須知道原因呢?”
蕭逸擺了擺手,說道:“不必,只要讓我切一下脈就可以,你的身體自然會告訴我。”
“哦?這倒是第一個敢這麼說的醫生。”舒婉突然笑了。
說著伸出了手臂,放到了蕭逸的面前,一股如麝如蘭的香氣頓時鑽入了蕭逸的鼻端,那種香氣絕不是化學合成的,反而像是一種天然的體香。
蕭逸心裡一蕩,卻也伸出三指,搭在了舒婉的皓腕之上,慢慢地閉上了眼睛,沉心切脈。
“切,你們聽說過中醫治療抑鬱症的嗎?中醫連抑鬱症是什麼都不知道吧!”劉白卉對蕭逸的一舉一動無比地鄙夷。
一旁的餘子曼此刻的心裡卻是十分複雜,希望蕭逸出醜,又希望他能治好好友的病。
蕭逸片刻之後卻已經睜開了眼睛,只說了兩個字:“能治!”
“怎麼治?”舒婉淡淡問道。
“推拿即可!”蕭逸說道。
“靠,推拿治療抑鬱症?你還真是敢說出口啊?不知道病因,就敢誇下海口能治抑鬱症?知道為什麼在國外好多人都叫中醫為巫術嗎?就是你們這幫無恥騙子,敗壞了老祖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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