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頁(第1/2 頁)
梁閒問:「既然秘寶不在鬧市區, 他去那幹嘛?難道他知道咱們暗中派人盯上他了?」
雲王笑了笑:「他只要長得不是豬腦子就該猜得到,那麼多屬下被抓,每個人透露一個字,他也藏不住了。我猜他這次主動現身,就是想探探我們的底。」
「這能探出什麼?」姚天啟實在搞不懂這幫穿越者的腦迴路,一個比一個刁鑽奇葩。
雲王笑眯眯湊到他身邊,親暱地挽起他的手,輕聲細語給他解釋:「凌兒下令全城搜捕殺害我的人,現在正主露面了,凌兒抓是不抓?抓吧,他能藉此探知木市有我們多少人,不抓吧,這裡頭鐵定有貓膩。他的主子當年探出了我的偽裝,就該知道我是個怎樣的人,身為他主子的得力幹將,他說不定能猜出我是在詐死。」
這話說得連蕭元凌的臉色都變了:「要不讓大頭率人去虛晃一槍,那裡人多,故意留個破綻讓他逃了便是。」
雲王豎起食指左右晃晃:「你可千萬別自作聰明,他那種人逼急了什麼事幹不出來,若是在鬧市區來個大屠殺,誰負得了責?」
梁閒和姚天啟如坐針氈,想親自去盯著主上,可他們也知道自己的身手放到那種變態高手跟前,連個沙包都不如。
「讓他折騰去吧,」雲王強硬地把姚天啟按回到沙發上,扒拉著他的腿給自己當枕頭,「讓他知道我在詐死又如何,他還能再來殺我一次?與其絞盡腦汁想著怎麼騙過他,還不如多花點人力去城郊轉轉,尤其是連通林市的這條路。」
姚天啟反抗不了,乾脆背靠沙發開始抖腿,一面說:「你懷疑他來木市前就把秘寶藏起來了?」
雲王快被他抖得腦震盪了,可他懶得彷彿沒長骨頭,死活就是不起來,結果就是說話的音兒都哆嗦了:「他來木市的初衷是找陳將軍,找天靈教前些年穿越過來的人,無論是誰都對秘寶虎視眈眈,他人單事薄怎麼敢拿秘寶冒險。」
蕭元凌眼睛一亮:「何不叫咱們的人沿路搜尋?」
雲王用他那模糊的眼神斜楞蕭元凌:「你是不是也老被閒兒晃腦袋,怎麼變這麼笨了呢。」
梁閒急忙擺手:我不是我沒有。
雲王頑強地說:「他早該想到我們早晚會追到木市,我們的優勢是什麼?人多啊,他若把秘寶藏到外頭,肯定會選在一個意想不到之地,你就是把十萬人全撒出去,一時半會也找不回來,還會打草驚蛇,惹得主上寧死也不去找秘寶。」
蕭元凌還想說話,雲王打斷了他:「你放心吧,他今天露面不是單純為了試探咱們,不管我死沒死,咱的人馬都會在木市聚集,他若還抱著萬分之一回去的念頭,就會想方設法在此之前拿回秘寶。縱然抱了必死的決心,他也會變著法把秘寶送回去給他的主子。」
「可四兒說主上手底下的人也都在市裡各處轉悠,沒人往城外走……」蕭元凌意識到什麼,恍然大悟道,「他找了個咱們都沒關注的人去取秘寶。」
雲王彈簧似的坐起來,腦袋卻像上了發條似的還在上下左右晃悠,好看的眼眸都對不上焦了。
梁閒看得頭暈,急忙把雲王亂晃的腦袋按住,順便瞪了罪魁禍首一眼。
姚天啟毫無悔改之心,幸災樂禍地豎起手指頭在雲王兩眼之間比來比去,幾下就把雲王整成鬥雞眼了。
雲王盯著這根手指頭瞅半天,猛地張嘴就咬,疼得姚天啟差點叫出狗動靜。
坐在另一張沙發上的陳默揉揉太陽穴,打死也不想承認這倆一個是他半個君王,一個是他入室大弟子。
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梁閒默默放開手,生怕這倆抽風的人傳染自己。
三個正常人自動遮蔽了那倆抽風分子,蕭元凌說:「若是他們派了一個陌生人去取秘寶,咱們就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