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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

&ldo;高海，高海！&rdo;

站在門口，張老已經顧不得其他就拍起門。

凌高海大感意外，很少見過張老如此緊張的模樣。

開啟門，張老氣喘吁吁，看樣子，剛才是跑過來。

&ldo;張老，何事如此著急，是不是我夫人……&rdo;

凌高海還在那裡腦補張老開錯藥啥的，心想他夫人都喝藥睡下了，別是搞錯了。

&ldo;不，不是……&rdo;張老好不容易緩口氣，這才道，&ldo;不是你夫人，好像是你，是你，是你失散多年的閨女……&rdo;

凌高海聽完一驚，整個人都愣了。

&ldo;哎呀，你發什麼呆啊？快回神！&rdo;

張老抬手就拍了凌高海一下肩膀。

凌高海一把抓住張老的手腕，緊張道：&ldo;在哪裡？您在哪裡見到她了？&rdo;

凌雪從小到失蹤前，大病小病都是張老看的，張老身為一個好大夫，自然擅長觀察入微，他也知道凌雪耳朵上胎記之事。

剛才，張老無意中，在長歌彎腰去抱孩子時，看到了胎記，但是，他也不過只匆匆一瞥，並沒看清，後來雖然有意多加註意，還是沒再看一遍。

張老生怕自己老眼昏花，而且畢竟不是人家親生爹孃，自然不敢妄加斷定，只能等到看完孩子，火速跑來告知凌高海。

&ldo;我也不太確定是不是她？只是瞥見了那孩子耳後的胎記。&rdo;

&ldo;等，等我一下……&rdo;

凌高海說完，立刻返身，跌跌撞撞就進了屋，一不留神就踢到桌前的桌椅，吵醒了淺眠的凌夫人。

&ldo;高海，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rdo;

因為已經熄燈，屋內漆黑一片，黑暗中，凌夫人的聲音稍顯啞澀。

伸手不見五指，凌夫人問完話，凌高海在黑暗中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急切地尋找這什麼，只發出翻動東西的聲響。

半晌，才幽幽地回了一句，&ldo;沒事，你先睡吧，我出去一趟。&rdo;

緊跟著，是大門緊閉的聲響。

凌夫人喝了藥，大腦昏昏沉沉的。

凌高海再度來到門口，關好門，拉著張老來到隔壁房間，點好蠟燭，指著手裡的一疊畫卷，問道：&ldo;張老，您看看，可是長得這個模樣？&rdo;

張老拿起第一張畫紙，見到上面傾國傾城的姑娘，還是未婚的髮型和裝扮，一臉稚氣。

凌高海看到張老突然眉頭緊蹙，提起的心不由得揪了起來。

&ldo;沐兒之前已經在雲城尋回了雪兒，結果趕往京城時遇到船難，與雪兒失散，生死不知，沐兒回去後，就畫了雪兒的畫像，方便我們尋找。本來，沐兒要一起來的，是我和他母親不讓他來，畢竟上次他受了重傷，差點就沒了，需要好好休養，而且，他的雙腿已經有了起色，我們這次來，也是打算請您跟我們回去一趟。&rdo;

&ldo;其他先不說，先說回你女兒的事情吧。&rdo;

張老沒有一口答應，顯然還是不願回到京城那個是非之地。

&ldo;沐兒是什麼時候找到他妹妹的？&rdo;張老問。

&ldo;去年年底。&rdo;

凌高海不明白張老這樣問的意圖。

&ldo;畫中女子還未嫁人，可是我今天所見之人已經成親生子，我剛才就是給她兒子看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