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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星長老冷哼。
「你拉著人家舞了兩個時辰的劍,還硬要親人家。摘花樓五音長老找上門的時候我老臉都沒了,你不知道他當時哭得多慘,那是摘花樓樓主最疼愛的弟子!」
哇塞,太勁爆了吧。
璃鯉心中感嘆,悄悄看向旁邊的雲瀾,用眼神詢問他。
不是說師姐自有分寸嗎?
雲瀾虛心地瞥向一邊,他其實是胡亂說的。
掌門佯裝嚴肅訓了秦喬一幾句,最後交代她要對人家負責,才就此作罷結束通話玉簡。
寒星長老這幾天被養得滿面紅光,整個人都胖了一圈,看起來不再如從前那般乾瘦嚴肅。他端了一碟糕點,交代了璃鯉秦喬一別忘日常修習,又關心詢問一番雲瀾的傷勢,然後屁顛屁顛出了院子,往鍛劍宗住的方向去了。
無相宮在排查內奸,所有弟子都不被允許出院門,吃食用品都有傀儡紙人送上門,璃鯉樂得清閒,要了一些話本子和秦喬一交換著看,而雲瀾在一旁翻看一本無相宮初階符籙全書。
「這男主真的是太渣了,讓女主挖肝掏腎流產,最離譜的是男主求原諒女主就馬上原諒了,離譜,太離譜,就應該一劍砍了渣男。」
「對,簡直是渣到人神共憤,如果是我就要把他子孫根剁成一片一片,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憋屈,不看了不看了,下一本!」
璃鯉也很來氣,將那本話本丟在一旁,拿起下一本看。雲瀾似感到□□一涼,瞥了一眼義憤填膺的小姑娘,她是哪學來的話?看來以後不能讓她看這些閒書了,盡學一些壞的。
「問方宗的道友可在?」
院門口響起耳熟的聲音,是之前見過的藺星舟,隨他而來的還有好幾名無相宮內門弟子。
璃鯉三人放下手頭上的東西迎上去。
「掌門下令所有的外宗來客也要排查魔氣,佔用諸位道友一點點時間。」
藺星舟招招手,命身後的師弟端上一盆散發著微光的液體。
「此乃驗生池水,尋常人觸之無礙,但若是魔族沾染則疼痛難忍,諸位只需滴幾滴在手中,若無異常即可洗脫嫌疑。」
璃鯉心下緊張,看向雲瀾,不知他如今沾染魔氣會不會影響。
秦喬一先來,爽快地舀了一杯淋在手上,沒有任何異常,另外一位無相宮弟子趕緊在名冊上劃掉她的名字。璃鯉也舀了一杯淋在手上,池水清清涼涼格外舒服,沈璃璃的名字也被劃掉了。
接下來就是雲瀾。
他面不改色,緩步走上前,準備拿起長柄玉杯,卻被璃鯉搶了先。
「師兄你有傷在身,讓我來吧。」
無相宮弟子沒有說什麼,算是默許。璃鯉舀了一小半驗生池水,執起他的手,在水杯傾斜倒出的一瞬間,心念一動,將池水和桌上杯中茶水的水元素調換。
水澆在兩人手上,清清涼涼,沒有任何異常。藺星舟點點頭,示意身後的弟子劃掉名字。
「叨擾諸位道友了,告辭。」
幾人退出院子離去。
「搞得一驚一乍的,也不知道魔族是怎麼跑出來作妖。」
秦喬一如此抱怨著,隨便在裙擺上擦乾手。璃鯉不動聲色地坐回桌前,拿起那杯被調換的茶水,悄悄倒進了花圃。
「師姐,茶都涼了。」
「好嘞,我這就換一壺。」秦喬一一向心大不疑有他,端起茶壺就進了主屋換茶。
雲瀾仍然立在原地,摩挲著濕漉漉的手指,一股茶香從指尖散發出來,是她將驗生池水換掉了嗎?
他生而為半魔,驗生池水雖不會對他造成實質上的傷害,但確實會帶來難忍劇痛,原以為這一次也要強忍過去。
雲瀾盯著背對而坐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