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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紅光的另一個光點,有指路牽引作用,故無論是小溪夜間河面,還是地洞裡,都只有青光石為燈,為的便是為活屍引路。
果然不出所料,搜尋隊回歸外界不久,便相繼病發,公安齊集專家診出是感染了病毒,很快令公安部對無回谷重視起來。
……
博士說:&ldo;可我沒有想到,公安會在長達一年裡,也沒什麼具體行動,而在這一年裡,那個女人已經開始懷疑我。&rdo;
他暗下製造血清的舉動幾次險些被撞見,那女人對他遲遲未能製出神藥成品也越來越不滿,拿他兒子的性命挾脅也越來越頻繁。
為了獨子,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妥協,真的開始著手製出成品。
白朝眉心一跳:&ldo;成品真差一點就被你製出來了?&rdo;
博士搖頭:&ldo;不,倘若公安大部隊再不來,那女人不選擇撤出無回谷,她很快就會發現我其實騙了她,我的成品研製最終以失敗告終!&rdo;
&ldo;你真的會製出成品?&rdo;白朝有些不信,一個能苦心積慮把谷裡情況透過人命傳達到外界的人,他不會輕易妥協。
&ldo;你還沒結婚生子吧?&rdo;博士問她,見她搖頭,他嘆道:&ldo;只要你有了兒女,你便會明白,有時候為了骨肉,莫說是必要的適時妥協,就是真與世界為敵那又如何?&rdo;
他只求兒子平安,他已失去愛妻,絕不能再失去獨子!
就如同那個女人一般,她做再多的惡事,再視旁人的命如草芥,她也深愛著她變成植物人躺在床上起不來的兒子。
她所做的一切,說到底,僅僅是為了她兒子,是這全世界最最普通也最最深沉的母愛。
說她錯,站在母親的立場,她沒錯;說她對,站在人性與國法的立場,她錯得離譜。
白朝著手開始給他鬆綁,松好後問:
&ldo;那些活屍真的沒救了麼?&rdo;
博士揉著被捆久而淤疼的雙手雙腳,邊靠著身後矮櫃慢慢站起,邊不確定地說:
&ldo;血清我已經製出來了,但還來不及對活屍進行實驗。&rdo;
他只來得及對男人進行驗證血清的效果,而結果是血清對男人毫無作用。
白朝驚:&ldo;那他……&rdo;
博士說:&ldo;別擔心,他體內由始至終都有一種抗體,我的血清便是由他體內的這種抗體研究出來的衍生品,對他沒用,不代表對活屍沒用。&rdo;
男人並沒有變成活屍,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男人只是喪失了理智,改變相貌,並沒有感染半成品所帶成的病毒突變。
最後他告訴白朝,半成品和血清,及失敗的成品,都被鎖在他實驗室裡的辦公桌抽屜裡。
當聽到他這樣草草放置這麼關健的物品時,她難掩驚嘆,他卻笑著說:
&ldo;往往貴重的東西,往往就放在誰也料想不到的顯眼地方,有時候,這才是最安全的。&rdo;
至於鑰匙,白朝取出她在石屋休息室裡床上找到的那一把讓他看,他說就是這一把。
她說:&ldo;一年前,你利用搜尋隊放出無回谷有病毒的訊息,在谷裡的十幾年間,你又在地洞洞窟裡設下你真正來歷的數字謎,石屋是你的另一個研究室,桌腿下面的箭頭記號也是你刻的,意在引能解開你來歷的人得知進出地洞的唯一通道……博士,你既能做到這一切,那麼倘若你真想出這無回谷,你就真的沒法子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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