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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了夜裡的那條青光路,突發奇想著,那條青光路會不會其實就是在指引每一個闖入谷裡中部的人?會不會就像是迎賓那樣歡迎闖入者接下來的生死考驗?
前有搜尋隊活生生的血淚教訓,後有她三番四次地險象環生,真怪不得她會這樣想。
終於走到了盡頭,可她發現什麼也沒有,映入眼簾的,不過又是一片遮雲蔽日的樹林。
站在樹林口,白朝忍不住往回看那片紅土地。
她兩番在沙土地遭到夜襲,那麼這片紅土地呢,會不會也跟沙土地一樣,在夜裡突然就能冒出一大波攻擊者出來襲擊她?
已是早上十一多鍾,她要選擇下在樹林口紅土地邊緣用完午飯再進去,還是直接到樹林裡再想填飽肚子的民生大事。
最後,她選擇安生地原地坐下來。
誰知道進入樹林後會遇到什麼,會發生什麼事情,有時間喘口氣的時候,她還是先喘喘吧。
第八十四章 哪兒疼呢
昌南將錯就錯,一路順著指南針指向的西邊走著,同樣遇到沙土地、峭壁。
不同於白朝在半夜被攻擊者攻攻,他在峭壁下看到她脫下的厚大衣時,就生了警惕,也確定了他走的這條路沒有錯。
她脫了厚大衣,無非兩種需要,要麼為了攀爬過峭壁而減輕負擔,少些防礙手腳靈活度,要麼有激烈的打鬥,同樣是為了減少防礙她大殺四方的靈敏度。
除了大衣,還有白朝的牛皮靴,及其他揹包裡他為她準備的一些裝備。
看著這一切,他想著該是她為了攀過峭壁而做的重量消減。
夜裡在峭壁下歇息,打算隔日一早就徒手攀過峭壁,昌南坐著背靠峭壁,並沒有真正睡著。
而就在夜裡,不像白朝是在翻過峭壁後另一邊沙土地才遭到的襲擊,這一夜,他提前遭受和白朝一樣的一大波攻擊者襲擊。
當意識到那些似是從沙土地中冒出來的攻擊者源源不斷地襲來後,昌南沒有再等天明,幸在揹包早做了消減,關健時刻,他背起輕了許多的揹包一躍而起,人體形成三點固定,動作熟練迅速地攀爬上峭壁。
攻擊者明顯不擅於攀爬,也有一些學著他想攀爬上壁的,結果都是攀不到一米便跌了下去,砸倒一大片底下的攻擊者。
漸漸地,他越攀越高,風聲越發響亮,底下那些攻擊者自喉底發出的嗬嗬聲漸離漸遠,直到聽不見。
攀上峭壁頂點時,已是微露魚肚白。
他站在最高頂點,終於看到好似久違的太陽,不是在他的正後方,而是在他右手邊,也就是說,真正的西邊是在他的左手邊。
不必想,也知道白朝會選哪一邊攀下峭壁。
轉身走到原來爬上來的峭壁下,發現底下早已不聞其聲,要麼是太高他聽不到,要麼是那些攻擊者放棄了對他的追擊。
再攀下峭壁,往正確西邊前行的時候,他沒有像白朝在峭壁下過夜,他很快過了泥土地、沙土地,進入樹林。
樹林的參天古樹隨處可見,愈發讓本就光線不足長年像隱於屏罩之下的無回谷顯得陰森凜人。
但畢竟是白天,光線再差也好過夜裡的瞎子摸象。
在樹林裡小心行走時,他一直在想著昨夜裡攻擊他的那些人。
又拉又扯、拳打腳踢、嘶咬拽抓,攻擊他攻擊得毫無戰術,他跟白朝的看法大致相同,認為他們根本就沒學到一招半式,對他的攻擊完全是憑本能,只力求能在他身上劃拉出血口子,一步步將他吞噬。
之所以想到吞噬這個詞,那是因為他在他們的攻擊中感受到了濃烈的殺氣。
他們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想撕碎他殺了他,然卻沒有足夠的本事。
但換做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