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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勢躺著的戴蘭群,一顰一笑都像在慢慢挑起著雄性的征服**,這一刻仇笛倒不急了,欣賞這種美的過程,要比那一秒哆嗦有感覺的多,
蹭……戴蘭君故意刺激他一樣,把手伸到了他的面前,擋著他的視線,不讓他看。
是那隻殘手,缺了一指,戴蘭君毫不忌諱地伸在他眼前,像故意打消他的興致一樣。
仇笛輕輕握著她手,放在唇間吻了吻,看看那道猙獰的傷處,又看看,正用水汪汪的眼光凝視他的戴蘭君,兩人相視間,清澈的眼光裡那份複雜,即便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似乎還沒有消散。
“我和他分開了。”戴蘭君突然道,這個訊息讓仇笛怔了下,然後戴蘭君又補充道:“是我提出來的,然後……他沒有意見,我今天還真是沒地方去了,為這事和我爸媽吵一架。”
“對不起,我是個不光彩的第三者身份。”仇笛羞赧道。
“那恭喜你,扶正了。”戴蘭群嚴肅道。
“那得賀賀啊。”仇笛順勢拉她,兩人糾纏在一起,吻著,撫摸著,慢慢地戴蘭君臉上一片潮紅,像飢渴的人大塊朵頤一樣幸福地呻吟,偶而間,她睜開眼看一眼陶醉的仇笛,又慢慢的閉上眼,軟軟地纏在他身上,任憑他帶著粗重喘息的吻繼續著。
一個吻,燃起了****,慵懶的戴蘭君像受傷了,軟軟地躺在他懷裡,任憑他慢慢剝去單薄的外衣,任憑他急促地在自己的臉頰、肩上、胸前,那麼放肆地撫摸,親吻……當她被剝得像一個赤.裸的羔羊,被仇笛抱著進了臥室,玉體橫陳地放在床上時,她莫名地有點羞澀,順手關了燈,聽得悉悉索索的聲音,感覺著一具火熱的軀體覆在她身上,她伸著臂環繞著仇笛的脖子,在黑暗中捕捉著他的嘴唇。
啪……燈亮了,她嚇了一跳,掩飾似地側過臉。
白淨的面頰上,有點溼跡。
“你讓我覺得自己很無恥,在你心情不佳的時候,要和你做這事。”仇笛輕輕地道,有點愛憐的看著戴蘭君,他能感覺得出,那份喜歡裡,摻雜著多少無奈。
“如果你連這事都做不好,我心情會更差。”
戴蘭君頭側過來,看著他,仇笛慢慢地支撐起了身子,慢慢地,撫著她精美如玉雕的腿,慢慢地展現出了她最絕密的****,仇笛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看得臉上青筋暴露,喘息又重。戴蘭君伸手要關燈,手被他捉住了,她像羞赧似地掙扎,不過只掙扎了一個剎那,猝不及防時雙腿間刺進了火熱的充實,她像吃疼一樣噓著氣,像痛苦一樣扭動著,是掙扎,卻又用腿和臂把**纏繞得更緊。
燈黃如豆,一室春光,仰式、跪式、推車式,招式繁複;喘息聲、啪啪聲、**聲,聲聲入耳,那位不苟言笑的戴姐,像很興奮地在叫,似乎這件事幹得不錯哦…………
第148章 坎坎坷坷路何方
當喧鬧的車聲隱隱傳來,當懶懶的陽光透過薄紗灑進來,仇笛睜開眼睛時,意外地發現,保持多年的早起習慣又一次被打破了。
因為宿醉、瘋玩、忙碌,這個好習慣已經打破過很多回了,這一次是因為……他慢慢低頭,看看埋在自己臂彎裡沉醉風戴蘭君,那肯定是醒了都不想起床意思的最好理由了。
這是現實?還是夢境?或者是摻雜著夢境的現實?
為什麼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呢?他恍惚還記得和戴蘭君初識,在奧運酒店,那一襲優雅的旗袍,讓他覺得高貴不可方物,和現在寸縷不帶躺在自己懷裡的,會是同一個人嗎?
是!肯定是。
他輕輕地換著姿勢,看著戴蘭君被凌亂頭髮掩著額頭,輕輕地捋過髮絲,然後看到了她,細膩的額頭、挺拔的鼻樑,還有那張像瓜子、又像鵝蛋形狀的臉。她睡夢中還是那麼嚴肅,像所有京城大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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