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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什麼了?”崔宵天問。
“車很乾淨,京城這個霾天氣放在戶外還能保持這麼幹淨,那說明馬洋很注重細節以及表像,從他的辦公桌上也看得出來,整整齊齊,一絲不苟……上班的時候買了一束玫瑰,那肯定不是給老婆的;下班,這傢伙幽會去了?”仇笛道。
“你怎麼知道?”耿寶磊問。
“傻X,沒看那不是回家的方向啊……在這個時間上,不應該是見客戶啊,當然,了不排除這種可能,如果能查到他的手機通訊和消費就好了,那個上面能直觀地反映出點東西來。”仇笛笑著,看向了崔宵天,以這位人精的作風,應該是已經做手腳了。
崔宵天慢慢地豎了個拇指,對仇笛讚了個,他笑著道:“出軌與否,大部分時候取決於男人口袋子的殷實程度,所以我查到了他的賬戶,公司賬戶,他的名片上就有,與公司賬戶關聯的,有他個人的賬戶……別問我是怎麼查他的個人信用卡消費記錄的,不過我有渠道拿到,在他的信用卡賬號消費上,在可查到的三個月記錄裡,他一共在花店消費了二十七次,在飯店消費了三十一次,首都音樂廳消費了四次、影城有六次、商場有十九次……飯店可以排除一部分,應酬必須的,不過其他就不好說了,花店、音樂廳、影城、商場,不至於還選這種地方陪客戶吧?”
“這應該是製造浪漫氛圍的地方。”仇笛笑道,這個馬洋的嘴臉,一下子變得比孫志君更可惡。
“可以理解,老婆在養小孩呢,兩口子剛一親熱,尼馬娃娃不是尿了就是拉粑粑使勁哭鬧了,那如在外面勾搭個小妞有意思。”丁二雷笑著道。
“所以,這位十有**是出軌無疑的,其實你們他老婆委託的時候,我覺得應該已經所有察覺了。”耿寶磊道,他疑惑地看著仇笛問著:“其實她只是想,準確無誤地確認一下,好讓自己死心算了……代價不小下,被你宰了二十萬。”
仇笛徒然間從致富的領頭人,掉落到道德水準等同馬洋的水平,一下子讓他覺得好是興味索然,那怕這個委託已經無限接近於成功。
接下來就很簡單,只要抓拍到幽會,只要不止一次幽會,只要能充分反映出他和某女人的親密程度就足夠了。
“你不會覺得良心上過不去吧?”崔宵天見仇笛表情不自然,他突來一問,仇笛一笑道:“什麼邏輯?他出軌,我良心有什麼被譴責的?”
“錯,我在你的眼裡,看到了對那位家庭主婦的同情,其實你給我分配這個人,就是覺得他不可能出軌對吧?家庭剛熬出頭,又有了小孩,而且事業正在上升期,沒有理由出軌,頂多是那位主婦疑神疑鬼。”崔宵天笑著道,像故意炫耀一樣解釋著:“其實恰恰相反的是,出軌是一種心理常態,渴望新鮮和刺激,心理上和生理上是相同的,一旦有了適合的機會,會馬上爆發出來的。”
“那意思是,出軌才正常……我們這些不出軌的,才不正常?”丁二雷明白了。
“你們不一樣,你們確實不出軌,你們是……****!別害羞,沒關係,這也是一種常態,像仇笛這種潔身自好的,和我這種不喜歡女人,都屬於變態。”崔宵天嚴肅地,把仇笛拉到自己的行列了。
其他人在嗤笑,突然發現這個GAY挺有幽默感的,把仇笛幽默得都臉紅了,他轉著話題問著:“看來,你已經做好計劃了。”
“當然,他的車上我已經做了手腳……他現在在……”崔宵天看看手機,尋著一個定位,片刻後他道著:“望園路,離家44公里、離公里23公里……那兒,好像豆腐宴挺出名,我覺得他絕對不是自斟自飲,你們說呢?”
他看著仇笛,似乎看出仇笛的掙扎,不過並沒掙扎很久,仇笛揮著手,安排回市區,包小三和丁二雷不去了,太遠了,出來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