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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如數家珍?你不信……我連他們的性僻好都知道,那誰誰喜歡****,一次無二妞不歡;那誰誰誰,有戀腳僻,老舔姑娘的腳趾頭;那誰來著,對,還有個當警察的貨,從派出所都到市局了,我們是看著他升起來的,在我們那兒晃了幾年,酒錢嫖.資一毛錢都沒付過,還得我們給他錢買官………
張龍城、李小眾輪番問話,聽得兩人都是心驚膽戰,此時想想陳傲讓交給地方處理也未嘗不是個好辦法,這一地雞毛的可咋整,總不能因為通.奸把官場清洗一遍吧?就想這麼幹,也不在國安的職權範圍啊。
隨著線索一條一條的浮現,協商也在龜速進展著,商議之下,只得邀請反貪、紀檢、公安幾部門同時介入,共同監督,但一談到共同辦案,地方上又縮回去了,都說多頭管理恐發生政令不暢的事,其實誰也清楚,這種事要麼別摻合,要麼就一家摻合,否則你想做手腳都不可能。
協來商去,照樣結果不明析,直到凌晨四時才定了往下查的基調,不過很快問題就來了,第一批傳訊的涉案失足女崔瑩、楊鳳玉、秦某等數人均告失蹤,連楊鳳蘭交待的一個重要中間人晉紅,也在傳訊前數小時,乘機離開長安,去向不明。
忙碌了一夜的行動組人員開始胃裡泛苦了,誰也知道要遭遇慣性的泥沼了,這是有人傳訊息、有人幕後策劃,用的是慣常的拖字訣,結果就是,任你有千鈞之力也會被拖到筋疲力盡,外來的恐怕誰也等不及那些流鶯歸案,最終還得交回地方處理。
官僚,是效率的最大殺器。
其實這就等於輸了,輸得很徹底,天亮時分行動組幾位碰頭時,個個被鬥敗的公雞,後臺和前臺銜接不暢,上下無法聯動,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你就再大的權力也會被消彌於無形,更何況,還有一雙不知道藏那兒的眼睛盯著這裡的一舉一動,時刻傳著訊息。
更可惡的是,現在保密局內外都駐守上警車了,連買早餐的外勤都被地方警察跟著,透過窗外,能清晰地看到泊成一列的警車,以及那些無所事事,晃盪在周圍的便衣。
“哎…這是把我們畫地為牢了啊。”都寒梅站在窗前,哭笑不得地道。
“這個時候,誰也怕醜聞曝出來,參與過的想拼命自保,沒參與過的,也想拼命遮掩,所以我們這些想以正視聽,就要成眾的矢之了。”李小眾道。
“好像方向都錯了啊,據燕登科交待,中野惠子才是主謀,李從軍,也就是田上介平,一直是跑腿的角色,而且還負責勾引涉世不深的女生往佰釀送,那這樣講的話,抓莊婉寧也是錯的,怪不得她一問三不知。”張龍城道,他心繫的是間諜的事。
“沒有那麼簡單,我和李從軍照過面,花天酒地是他的一面,冷血無情是他的另一面……他開槍殺兩個偷獵者的時候,眼皮都沒眨一下……那絕對不是第一次殺人了。”戴蘭君道,李從軍的份量不是最重的,但也絕對不輕。
“燕登科反映出來的情況,就是這個樣子……他們是靠這些女人建立的裙帶關係為經營謀利,中野惠子,肯定是籍此便利乘虛而入,拿到他們想得到的情報……但是還有個問題,她用日籍的身份不合理啊,這個會引起警惕的……噝……這中間有斷層,應該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人。”張龍城道,畢竟是從事過職業,敏感性還是有的。
“恐怕永遠不會知道了,就知道,也沒機會抓到了。”李小眾道。
這一句說得諸人心生黯然,沒錯,這麼大動靜,再笨的蛇也要被驚了。
徐沛紅和陳傲也是一夜未眠,匆匆趕來時,行動組諸人卻是連討論的興趣也沒有了,最出格的是戴蘭君,誰也沒理會,像是失魂落魄一樣,木然地回到了休息的房間,把疲累的自己扔在床上,聽著嗡嗡直響的腦袋,很快沉沉睡著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