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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眼了,她喃喃地道著:“不可能吧?他能這麼絕?他能這麼捨得。”
想來想去,如果知道底細的情況下,很有可能,仇笛加著砝碼道著:“那樣的話,瞳明將來倒閉,全部責任就在你了……對於他,轉身還是個富家翁,而且你成功地讓他問心無愧了。說不定將來收購瞳明的,還會是他。”
呀呀呀,肖凌雁一下子快氣瘋了,她跺著腳、擂著桌子,發洩著鬱悶,驚得大堂和服務員趕緊來看,仇笛擺擺手攔著人道,沒事,別管她,稍喝多了點。
旁觀疑惑地離開了,肖凌雁大喘著氣,消化著仇笛給的這個想法,大意了,如果仔細考慮,這種最絕的方式可能就是最正確的方式,他正好可以撇清和瞳明的關係,而自己拿回的股權,無非是已經抵押的資產而已,況且還有模具廠的產權問題,任何時候,他都能回到主動的位置。
“看來我是死定了啊,我說這幾天我怎麼眼皮子老在跳,怪不得寶島公司願意庭外和解,如果他們出這一手的話,我還是什麼都得不到。”肖凌雁道,有氣無力了,辛苦了好長時間,突然發現都是徒勞,別提有多鬱悶了。
“我就是我來的原因,也許,我可以給你一個方法,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辦到。”仇笛道。
“你有辦法?”肖凌雁一側身,湊上來了,臉對臉差點親到仇笛臉上,不過她旋即又失望了,這個她辛苦一年都跳不出的困境,一個外人又會有什麼辦法。
“退一步,退一步海闊天空。”仇笛道。
“退?可能嗎?就珠三角這些民企,不說百分百,總有百分之七十八,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不管誰退一步,就只有一個下場,你知道是什麼嗎?”肖凌雁嚴肅地道,湊近了仇笛,噴著酒氣重重地說著:“破產!”
貸款、借款、企業內部的問題,都足以讓一個企業走上不歸路。除了往前衝,誰也停不下來,也不會停下來。這是常識。
仇笛卻是反其道勸道:“我說的,就是破產。”
“你讓我破產?”肖凌雁指著自己,要發飈了。
“別急,我是說做個破產的樣子,主動破產怎麼樣?你叔叔肯定想籍此事撇清,那你為什麼讓他如願呢?你和他都知道瞳明是個燙手的熱山芋,你攢在手裡難受,為什麼不扔他手裡,讓他難受難受?在你手裡破產,你是眾的矢之,可要在他手裡破產,那他不成了眾叛親離?你可能不在乎這些,可他這種愛面子要死的人,不會不在乎吧?你真扔他手裡,我敢保證,他得拼了命讓瞳明恢復元氣。”仇笛道。
這是個好辦法,肖凌雁不傻,可恰恰是她不能接受的一個辦法,她苦著臉道:“本來就爭來爭去,到最後拱手給他,我還爭個什麼勁?”
“不一樣,以前是拱手給人,而現在,要給他那就是大度了……你們爭來爭去的根源,就在瞳明的歸屬上,你和他都不想毀了兩代人打好的根基,從根上講,他比你對瞳明更有感情……那,為什麼不交給他呢?”仇笛問。
肖凌雁表情僵住了,難受了,她喃喃地道著:“那我還有什麼?”
“什麼都有了。”仇笛道。
“不可能,他會置我於死地的……而且,現在恐怕已經沒有緩和的餘地了,我已經這樣了,他難道能原諒我?”肖凌雁道。
“這就說到另一個關鍵點了,你需要一箇中間人,一個沒有野心,沒有壞心,雙方都在乎的中間人,來促成此事,把這個燙手貨想辦法扔到他的手裡。”仇笛道。
肖凌雁看看仇笛,不信地問:“你說的中間人,是你?”
“不是,我心眼和你的一樣壞,怎麼可能是。我說的是,肖廣鵬。”仇笛道。
“他?”肖凌雁幾近不屑地語氣。
仇笛不說話了,拿著手機,找著錄好的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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