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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千嬌一踢,生氣地道:“成心氣我是不是?信不信我現在就走。”
“嗨嗨……別走別走,不喝了,開玩笑呢,真不喝了,誰走你也不能走啊。”仇笛笑著攔道,耿寶磊湊著道:“那是,你是我們的眼睛啊。”
“呸,馬屁精……嬌是咱們的……”包小三醉意盎然道。
“什麼?”管千嬌杏眼圓睜,威脅著,知道這貨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親妹妹。”包小三趕緊道,躲過一劫了。
“說清楚,是親妹妹,還是親妹妹。”耿寶磊發音不同,歧義頓生。
“你確定是,你妹?”仇笛刺激道。
包小三腦袋遲鈍反應稍慢,仇笛和耿寶磊吃吃直笑,氣得管千嬌直拍大腿哀嘆著:“我的名節吶,將來就要毀在你們三個夯貨身上……都別喝了啊,現在是該作決定的時候,仇笛,別跟我打馬虎眼,我的態度你們清楚,為了錢咱們可以死不要臉,但不能鋌而走險。”
“嗯,有道理,英雄所見略同。”耿寶磊道。
“就是,這話我喜歡,不過這好像不是不要臉能辦了事,這把人惹透了,再見面就有冒險了。”包小三道。
管千嬌一指三兒提醒著仇笛道:“瞧瞧,三兒都比你清醒,真不知道你想什麼呢?”
“我在想打獵的事。”仇笛邊吃邊道著。
“打獵?”管千嬌不解了。
“哎對了,仇哥,過年帶我去你家玩唄。”包小三期待的求道,叫哥了,不過親妹妹白了一眼,他不敢吭聲了。
仇笛慣於用無關緊要的事說自己的想法,這點管千嬌是知道的,果不其然,他拿著串枝比劃道著:“打兔子得守田埂、打狼得走山腰、打山豬最好守河邊,打野雞找草叢就行了……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比如打山豬,開槍的機會不多,最好的一群人敲鑼打鼓吆喝,把山豬嚇出來,嚇到開闊地,在露面的一剎那,這山豬有那麼不到一秒鐘的愣神功夫,這個時候,是開槍的最佳時機?”
“吹牛逼吧?你開過槍?”包小三不信了。
“我家槍被沒收沒幾年,護林員是最遲收繳槍械的,我高中就親手乾死過一頭山豬啊。”仇笛得意地道。
哇,好厲害,耿寶磊神往了,包小三被震驚了,他翻著眼珠補充著:“母豬是吧?”
管千嬌噗哧一笑,仇笛揪著包小三耳朵,啪啪早上手了,求饒半天才放手,不過心境已被破壞,仇笛直接道著:“我意思就是說機會,時機一定要把握得準,早了獵物不到位,獵人未必能看清環境;遲了獵物肯定跑了,獵人要後悔莫及啊。”
“那現在是什麼時機?”耿寶磊問。
“有點早,我還沒看清,對方對咱們的反應有多麼強烈。”仇笛道,他解釋了,越強烈,說明此事的貓膩越大,告到謝總那兒可能是僅僅是個開始,如果他們很強烈,更強烈,就應該有更激烈的表現。
“咱們在這兒玩,怎麼看到啊?”包小三問。
“下功夫找還找不到啊,咱們留的破綻太多了,刷過耿寶磊的卡、用三兒的名字租過車、還用我的電話聯絡過肖廣鵬、只要下點功夫,肯定能找到這兒來。”仇笛道。
說到此處,眾人面面相覷,被找上門可不是什麼好事,看仇笛說得輕鬆,好像巴不得對方找不到似的,管千嬌皺了皺眉頭問著:“我有點明白你的意思,你是在透過此事試探肖凌雁的深淺?如果她對咱們持無所謂的態度,那意思就是……”
“沒戲了,她要是根本不理會,咱們就較不上勁。也就甭想了,準備滾蛋吧。”仇笛道。
“那要是揪著不放,意思是……”耿寶磊想想,很不信地反問著:“咱們,和人家較勁?”
“對,就是這個意思,咱們是霧裡看花